“爺爺,我是絕對不會給李文斌那廢物磕頭認錯的。”

這種猶如天堂和地獄的巨大落差,讓白雪埋在心中那份不甘和狂傲立刻爆發了。

唰——

白雪這話一出口,白家老爺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就連張富強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混賬東西。”白家老爺子暴怒地喝道:“你還嫌禍闖得還不夠麼?”

“反正我就是不道歉。”白雪一臉倔強,隨後指著易小東身邊坐著的李文斌,質問道:“爺爺,你告訴我,我憑什麼要給這個廢物道歉?他連帆雙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他李文斌就配不上我白雪,我有錯嗎?”

話音落下,白雪一臉怨毒地看著李文斌,絲毫沒有道歉的覺悟。

“你……”

白雪一番不知好歹的話,差點沒讓白家老爺子原地去世。

張富強眼睛微眯,冷冷道:“白雪,從今天開始,你和帆雙的訂婚取消,今後,你和我們張家沒有任何關係。”

今後,你和我們張家沒有任何關係。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一般,狠狠地將白雪骨子裡的那份驕傲和自大砸個粉碎,她的身子劇烈一抖,隨後尖銳地咆哮:“張叔叔,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他們李家不過是一個馬上要破產的小家族,犯得著我們去跪舔他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啪!

張富強沒有回答白雪的問題,回答她的是白家老爺子的強而有力的一個大逼兜。

白家老爺子或許是真的動了火,這記大逼兜又快又猛,一個大逼兜下去,白雪那原本白皙的臉蛋上立刻多出五道清晰的指痕,嘴角流出鮮血不說,整個人直接被打倒在地。

“混賬東西,白家的臉真是讓你丟完了。”白家老爺子怒不可遏:“你給我跪下。”

“我不跪,你就是打死我也……我也不跪,讓我給李文斌那廢物道歉,我還不如去死。”

白雪果斷搖頭。

白家老爺子似乎沒有想到白雪這般不知好歹,一時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這時,吃瓜群眾易小東上線,淡淡道:“張先生,事情是由這個女人和你兒子而起,而這個女人卻沒有一點要認錯的覺悟,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這次過來道歉只是走個過場,沒有半點誠意?”

“這位小兄弟……”

張富強臉色陡然大變,試圖去解釋什麼。

易小東冷笑一聲:“王哥,送客。”

王長髮開啟門,臉上由始至終都掛著禮貌性的職業假笑,說道:“各位,請回吧!”

易小東的強勢,使得張富強一行人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作為這次提議登門道歉的人,張富強自然清楚與對方鬧僵後意味著什麼。

“白叔啊,我之前已經把醜話說在前頭了,您既然來了,那麼表明您同意我的決定。如今,白雪這個丫頭不知好歹,可怪不得張家不講情面。”張富強臉色連續變幻了幾次,隨後說道:“白叔,如果因為白雪這丫頭而觸怒到了雲二爺,我們張家今往後將徹底斷絕和白家一切生意上的往來。”

張富強這幾句不帶任何感情的話,令白家老爺子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用低沉到讓人感到可怕的語氣對白雪說道:“白雪,你聽清楚了,今天,如果你不跪,那麼,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的孫女,而且你和你父母都統統給我滾出白家。”

聞言,白雪像是被一下子抽乾了渾身血液,臉色慘白如紙,身子一顫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如果說少了白家這個靠山,她的人生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那是她無法接受且無法承受的後果。

憑她的姿色,屈身下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小老頭,或是知三當三也能得到物質上的滿足,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