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個丫鬟忘了自己的本分,爬到主子的頭上來,不管是誰也不能包庇她。”

沈元勳驚訝於她的聰慧。隨後便笑了。屋子裡頭有個管事的人果然就可以少了幾分操心。

沈元勳窸窸窣窣的窩進了被子裡。葉衣衣卻想著沈元勳的坦誠,索性便問了:“屋子裡頭除了秋痕,還有誰是通房?”

通房丫鬟跟普通丫鬟是不一樣的,這點她倒是知曉的很清楚。既然沈元勳都這般坦白了,索性問清楚,免得她摸黑。

沈元勳已經躺好了,他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地方,示意她躺下:“只有秋痕一個,也是不曾開臉的。”

葉衣衣溫馴的躺下,卻不免有幾分驚訝。她知道一般勳貴世家的公子都有好幾個通房丫鬟,別說沈元勳了,她父親都有好些個。可沈元勳竟只有一個,且還不曾開臉……所以說,沈元勳和她一般,今晚都是第一次麼?

待葉衣衣躺下,沈元勳便將她攬入懷中道:“房裡頭的兩個大丫鬟,白芷是祖母給的,白芍是母親給的。白芍行事穩妥,倒是可以相信的。”

葉衣衣側過去看他的臉。沈元勳話裡頭的暗示意味很明顯。白芷是老夫人的眼線,不可信。白芍是寧氏給的,沈元勳較為相信她。

她迅速的思考日後該怎麼辦。

沈元勳見她一臉發呆的模樣,笑著道:“好了,這些事情日後再說。”

意思是……眼下他們的洞房花燭更為重要。

葉衣衣不由得羞紅了臉。模樣可愛至極。

沈元勳心中不由得一動,靠近了葉衣衣,吻上她的唇瓣。說來也奇怪,他與葉衣衣見面次數並不多,但他對葉衣衣卻有一種命中註定的感覺。甚至是……失而復得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是喜歡或是什麼,但他認為他就應該要娶她過門,也應該要信賴她,將屋子裡頭的糟心事交給她處理。

葉衣衣順從的閉上雙眸,學著他的動作來回應他。

沈元勳的身子一熱,逐漸加深了動作。

葉衣衣嚶嚀了一聲,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沈元勳的腰身,雙腿不自覺的與他的交纏了起來。

沈元勳唇上一邊溫柔的與她的唇舌追逐交纏著,手上也不客氣的褪去她的中衣。裡頭鮮紅色的肚兜便露了出來,上頭還繡了一對鴛鴦。

沈元勳的呼吸一頓。大紅色的肚兜將葉衣衣的面板映襯的更為白皙細緻。他的大掌情不自禁的摩挲上她的肌膚,滑嫩的感覺讓他有些愛不釋手。沈元勳想象著吻上去會有什麼樣的感覺然後便湊了上前。他一路沿著她的脖子吻下來,雙手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已經將她的衣服全數褪去。

那對玉兔便俏皮的露了出來。

沈元勳目光一緊,頭腦一熱便吻了上去。葉衣衣有幾分始料不及,不由得呻。吟出聲。

沈元勳聽得葉衣衣的聲音精神一振,將雙手從她滑膩的背脊上釋放了出來,脫去了身上的束縛。而後便是一邊逗弄著那隻可愛白嫩的玉兔,另一隻手卻不閒著,輕柔的揉捏著。

葉衣衣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覺得既舒服,又難受,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很不習慣,只得抱緊了沈元勳,讓沈元勳整個人與她貼合的更為緊密。她的一雙**不安的摩挲著,因為她似乎感覺身下有一個火熱熱的硬棒,硌著她難受的很。

沈元勳抽了一口氣。

他停下了手中唇上的動作,伸手去探了探葉衣衣的花叢。

已然有幾分溼潤了。

沈元勳沙啞著聲音道:“一會可能會有點痛。我會小心著。”

葉衣衣害羞的點點頭,眼睛幾乎不敢去看他。沈元勳又行吻上了她,下身卻在試探著洞穴的位置。約莫是探索到了地方,想要挺身而入,卻發現始終進去不了。沈元勳不由得熱出了一身汗,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