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羅林也就只能拿逗羅菲這個小孩子作為娛樂,基本不會任何家務,只是穿了一身女僕裝的冰塊女,羅林完全不期待她能夠揮身為女僕的作用,再說那個大鬍子,那種動作說是修剪園藝還不如說是在練習劈砍技巧,唯一好點的是那個變態,菜做的很不錯,只不過,當他複述做菜的材料和步驟時,總會令人瞬間食慾下降,這一切雖然對特娜構不成影響,不過對於羅林來說是一種折磨了。!。

午後,羅林躺在摺疊躺椅面享受冬日裡難得的日光浴,特娜在那裡練習她的槍術技巧,等到了特娜停下來時,羅林叫住了她,問道,“喂,接下來還要跟我一起呆在這裡嗎?”

“問這個幹什麼?不是戀人嗎,能在一起當然要在一起。”特娜回答到,對於羅林這樣的包含了引申意義的問題她單純從表面感到不解。

羅林動了動肩膀,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接著說道,“好了,跟你說話真是麻煩,總之,事情就是接下來,唉,總之會有很麻煩的事情,是你不喜歡的那種,你要是現在離開,還比較方便。”羅林吞吞吐吐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不知道為何,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始終無法像面對其他人那樣直言真相或者是純粹的欺騙。

特娜收好手中的武器,很直接的回答道,“不了,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眼前這個被羅林認為單純的女人卻又一次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事到如今,羅林單純的想要把特娜從這一場亂局之中摘出去實在是一種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希望特娜像一個普通女人那樣回答他,告訴他不願意面對那些血腥,可最終的回答卻讓他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失望。

林找不出一個適合的詞彙來表達自己,僅僅在一個你字之後,就再也張不開嘴。

特娜走過來,搭著羅林的肩膀,踮起腳,勉強眼睛對眼睛看著羅林,依然是那半張不閉的眼睛,湛藍色的眼眸直勾勾的一動不動,問道,“要殺掉皇帝?”更像是一個小孩子在提問,再大的問題在她口中也不會比“今天晚吃什麼”這種問話高哪怕一個音調。

林回答得那樣直接,他找不出多餘的語言。

“要殺掉菲蕾雅?”特娜繼續問道。

羅林仍然只能呆呆的回答一句,“不知道。”這一刻,羅林似乎對於開啟了這樣沉重的問題產生了一絲後悔,只可惜,在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只剩下了一種無奈的自嘲,曾經,他不敢面對自己,當他面對自己的時候,才現自己也不過是個喜歡權力,喜歡財富的人罷了,菲蕾雅沒有說錯,名為羅林的少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賊。

“嗯,永遠站在你這一邊,嗯,應該叫戀人的惡龍。”特娜這樣說完之後,自顧自的離開了。

羅林退後兩步,又一次躺在了摺疊沙灘椅面,現在一切已經準備完畢,就等著把一場喜慶的婚禮變成葬禮了,還真是令人萬分期待啊。

同時間,羅林身後不遠處,藍的小女孩卻被拽著後衣領提到了半空中,妮妮安看著小羅菲,帶著一種不善的笑容問道,“喲,小鬼,這種隱匿的魔法是從哪裡學的呢?”

“哼,用你管?”即使是一副狼狽樣,羅菲也絕對是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妮妮安不屑的一笑,咂咂嘴,說道,“好了,咱家的大小姐,不該聽到的也偷聽到了,不用你擔心就是了,好好待著。”

“你,你這個,乳牛,誰跟你是一家。”羅菲貌似生氣的說道,像是要衝去咬妮妮安兩口似的。

妮妮安放羅菲下來,彎下腰低著頭,食指狠狠的戳了戳羅菲的額頭,說道,“嗯哼,不用使用那點小聰明來轉移話題,我的話你很明白不是嗎?乖女兒就不要給爸爸添麻煩?別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身那種類似於‘神力’的封禁,我告訴你那個胡亂認的老爹,你整天撒嬌的戲份可就沒了,年紀比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