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木然:“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女人生個孩子不容易,總得為他謀些什麼。”

章柏言情動的心思,淡了些。

他握著她的腰身,想抱她去浴室清洗,但是碰到腰時又忍不住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懷孕兩個月了,腰還這麼細,一點兒也不出來!”

他說話時,不夠又有些想要。

秦喻卻覺得可悲。

她替自己可悲,也替那個叫李嫻的女孩子可悲,鬧死鬧活地跳樓,但在章柏言這裡除了利益上的事情以外根本不痛不癢。

男人都是一樣的吧!

年輕時,他也曾經有過真情的,但那都給了陸幽。

陸幽是他心裡的白月光。

而那些長得像她的,在章柏言的心裡,不過就是玩意兒!

而她秦喻,連玩意兒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