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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呢。此事快回錢右使去。”
五更天,香香即在張貴妃的收拾下起了床,朝服穿上,但見走姿,語氣,除了少一份從容的氣勢,其餘的無不相同,餘火蓮向張貴妃笑道:“娘,怎麼樣?她還像吧?”
張貴妃道:“何止是像,那是太像了。而且昨天我跟她一說這宮裡的規矩,皇上的xi。慣,她竟都一清二楚,她倒底是你從哪裡找來的?”
餘火蓮道:“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原本便應是出於富貴之家,與皇上本就相識。而且她無論對皇上,對我,都絕沒有半分惡意。這一點請娘放心。”
張貴妃搖頭道:“她不是出身富貴之家,而是出身宮中高位,因為有很多骨子裡都帶著呢。”
餘火蓮和“皇帝”出得門後,得祿一堆太監早在那裡等著了。香香儘量讓自己表顯的熟練地上了肩攆,一身侍衛服的餘火蓮跟他一起進了崇政殿內。餘火蓮心中一陣發慌,因為對於這裡,就是連他也沒有來過。
香香穩步上了金殿。餘火蓮正想跟過去,卻被德祿拉了一下,低聲提醒道:“餘大人,我們得走下面。”
餘火蓮看了香香一眼,心想,她倒清楚皇帝要走上面。
朝事如舊,一切倒沒起什麼差池。
臨近下朝之時,殿末的劉永年卻突然躍眾而出道:“啟稟聖上,微臣有下情上訖天恩。”
餘火蓮眼底一跳。香香不動聲色地說道:“講。”
劉永年回到:“下月初三是老奶奶壽誕,臣欲祈聖恩,為老奶奶在天之靈祈福。”
餘火蓮頭轟然一聲,跟了皇帝幾個月,他雖已經大致瞭解了各類朝政,但這人在說些什麼餘火蓮卻沒有聽懂。看他的服色不過一個六品內臣罷了,他家老奶奶壽誕不過是他的家事,為什麼要當朝奏上來?這裡面有什麼古怪。朝滿朝的朝臣看去,卻見為數不少的人都露出了錯愕之色,更讓餘火蓮斷定劉永年此問有問題了。
餘火蓮還沒想應對之策,卻聽香香面露不愉之色說道:“大娘娘壽誕之日還有三月之期,你身為朝庭命官,劉氏子嗣,是過的不曉得今曉何月,還是記不清自家老奶奶的壽誕之日了。”
劉永年嚇得立時跪下請罪。
香香道:“你身為劉氏子孫,朕若重罰於你,大娘娘在天之靈必也不喜,且暫罰你閉門思過一月。”
劉永年伏身殿下大氣也不敢喘。
香香一行人等下了朝來,上了肩攆,餘火蓮道:“回景泰宮吧。”
香香面色疲累地說道:“去奉慈廟。”
餘火蓮愕然不解。得祿卻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說道:“連劉永年都把老太后的壽誕日子給記錯了,聖上心裡不痛快呢,餘大人,你今可得替我們多擔著點。”
餘火蓮趕忙藉機向得祿套話,得祿毫不起疑的告訴了他。
一行人到了奉慈廟外,香香下了肩攆淡淡地說道:“火蓮隨朕進來,別的人都的外面候著。”
一眾人等早已對餘火蓮的聖恩獨寵見怪不怪了。
香香和餘火蓮進了奉慈廟內,火蓮掩了院門。香香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時小岸飄了進來道:“劉永年有問題。”
餘火蓮此刻當然也知道了,吩咐道:“你去把他給我盯緊了。”
小岸應了聲:“是。”而後又自來處悄無聲息的躍了出去。
張嶧等了整整一夜,眼見拂曉綠靈也未來,心下難安,整個人都坐立不安,已不知在屋裡轉了幾百個圈子,一早上夜的采薇醒來,見桌上兩支蠟燭又已燃盡,當下報怨道:“我的好少爺,你天天夜裡不睡覺,每夜裡只在這裡點燈費油的熬眼,按例每屋裡一月是四支蠟的量,咱屋裡一月裡點了四十多支蠟。”
張嶧不奈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