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

他強行遏制內心的恐懼,厲聲道:

“心中若有欲言之事,不妨向司禮監再行陳奏!”

賈環冷言:

“吳公公,給自己留一個體面。”

吳賢忠臉色鐵青,直指痛罵道:

“雜家是二十四監之一的掌印太監,替天家打造金銀器物,耽誤了年節賞賜禮儀,你擔待得起嗎?拿司禮監手書,再來審問雜家!”

“速速離開,別妨礙雜家督辦公務!!”

賈環一動不動盯著他。

同為掌印太監,但銀作監和司禮監雲泥之別。

若連吳閹狗都抓不得,那錦衣衛衙門要淪為笑話!

“冥頑不靈的東西,既然不想體面,那就幫你體面。”

賈環一步踏出,伸開五指。

吳賢忠急頭白臉,下意識抬掌反抗。

砰!

狂暴的內氣席捲,薰籠都四分五裂,吳賢忠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牆壁,渾身血流不止。

賈環看向其餘太監,雷霆震喝道:

“吳賢忠擔任許昌郡礦監之職,草菅人命,為一己私慾濫殺無辜,殘忍到肢解朝廷縣令,證據確鑿!”

“誰要陳情,讓他來北鎮撫司!”

“帶走!”

說罷轉身離開。

兩個錦衣衛拖走吳賢忠。

其餘太監脊骨發涼,剛剛還一起喝酒吃肉,這下怕是陰陽兩隔了。

……

回到詔獄。

賈環廢話不多問,命令道:

“上酷刑!”

雙鞭秀才搬來十八般刑具,對著吳閹狗一頓招呼。

哀嚎聲持續了兩刻鐘,吳閹狗被折磨得體無完膚,倒在血泊裡嘶聲痛哭。

“喂藥!”

雙鞭拿出詔獄專用的止痛藥丸,將吳閹狗帶進審訊室。

賈環盯著他,直接問:

“扶溝礦難一案,左都御史劉衡有沒有收受賄賂?”

主要目標還是這位風憲二把手!

單憑吳閹狗的人頭,完全不夠從副轉正。

“有。”吳賢忠如驚弓之鳥,哪還敢隱瞞。

“多少銀子?”

吳賢忠翕動嘴唇,低聲道:

“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兩,他圖吉利。”

“幫你向朝廷掩蓋礦難案的真相?”

“是。”吳賢忠繼續說道:

“這兩年,還向雜家索要過兩回,總共一萬三千兩銀子,他幫雜家抹平了一些狀告書。”

“有沒有信件,或者信物?”

吳賢忠被酷刑嚇怕了,如實說道:“有,在雜家臥室的抽屜裡。”

“雙鞭!”賈環立刻安排,“帶人搜查!”

吳賢忠顫著嘴唇懇求:

“賈大人,饒雜家一命,雜家將家財獻給你,雜家跟司禮監熟悉……”

“閉嘴!”賈環冷笑一聲,語調森森:

“老子只想要你的腦袋,那些埋葬礦底的冤魂,需要一個公道!”

一個多時辰後,雙鞭帶來兩份信物。

賈環拿上簽字畫押的供紙,肅聲道:

“隨我緝拿左都御史劉衡!”

:()紅樓:最強錦衣衛,我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