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鞭,帶人控制巡撫衙門,我稍後就到!”

“遵命!”雙鞭帶了三十個弟兄。

方丈丹田破碎,被鐵鏈鐐銬捆綁,聽著此起彼伏的慘叫,他面孔扭曲,臉龐肌肉不斷抽搐。

這世道哪有如此霸道無恥之徒?

憑藉錦衣衛千戶的身份為所欲為!

沒有公函。

甚至都不給理由,沒有任何解釋。

說殺就殺!

“太慢了!”

賈環神情冷冽,雷霆厲喝:

“不遺餘力,儘快結束!”

持續一個時辰的殺戮,刺鼻的血腥味籠罩天地,放眼望去,別說紅瓦牆壁,就連佛像都血跡斑斑。

哀嚎聲漸止,江湖武夫陸續回到普度廣場,各個身軀帶傷,總共只剩六百多人,一下子折損兩百多。

“辛苦了。”賈環頷首讚許。

各大的勢力的掌舵者心如刀割,不過一想到武學秘笈和贓物分成,也只能無奈接受現實。

賈環下令:

“胖頭魚,派五十個弟兄焚燒屍體,摧毀佛教,鐵掌率領剩餘弟兄搜刮財物!”

“遵命!”

普度廣場,近三十個禪寺高層被捆在一起,每個人都悲痛欲絕,眼裡是無窮無盡的恨意,整座寺廟被屠得乾乾淨淨啊!

有禿驢恨到癲狂,破口大罵道:

“殺孽滔天的蛇蠍心腸,你會遭受天譴報應的!”

賈環睥睨著他,冷笑道:

“放毒製造了一場波及十萬百姓的瘟疫,肆意侵佔良田,五毒俱全無惡不作,把你們殺上十遍都難以向南贛百姓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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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心神俱顫,極力辯解道:

“貧……貧僧無意之舉。”

聽到這句話,江湖人士各個怒火洶湧,難怪賈大人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屠滅福祿禪寺,這禿驢泯滅人性,做的惡事簡直要釘上恥辱柱!

兩個時辰後,鐵掌搬來上百箱金銀珠寶,還有最重要的十箱田契。

盤踞南贛,侵佔了多少百姓的良田!!

“胖頭魚,鐵掌,你們命令各大縣衙,將田契還歸於民,若有不法者妄圖侵佔,小心頭上懸著的繡春刀。”

……

下午,賈環踏入巡撫衙門。

“老大。”雙鞭帶人迎接,“已經控制住了衙門官吏。”

賈環頷首。

走進官署,江西巡撫盧清獻端坐太師椅,內心極度恐懼,面上色厲內荏:

“賈千戶,沒有朝廷公函,沒有駕帖批籤,你憑什麼派人控制一個封疆大吏?你這是嚴重僭越!!”

賈環笑了笑:

“知道前浙江巡撫和漕運總督麼?墳頭應該長草了!”

“如實交代,保你家人不受痛苦而死,負隅頑抗,別怪錦衣衛做事狠毒了。”

“福祿禪寺,已經屠戮乾淨了,佛像都被銷燬。”

盧清獻面如死灰,一下子沒了力氣,一雙眼睛死死鼓著。

“你威脅不了本官!”他咬牙切齒。

賈環將其踹翻在地,拉過太師椅坐下,語調森然道:

“想透過背後靠山謀求生機?跟你說一聲,我此行就是為了置司禮監秉筆於死地!若不是因為戴閹狗,我也不會查到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狗官。”

盧清獻驚恐萬分,臉色蒼白如紙,絕望席捲五臟六腑。

盧家難逃一劫了。

他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整理官袍衣襟,坐在對面咆哮道:

“我恨這條閹狗!”

賈環盯著他,直接問:

“你是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