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身邊的侍女連忙進去將衣服披在齊安郡主身上。

大長公主氣的低吼,“把他倆給我捉起來。”

空氣中盡是曖昧的氣息,齊安郡主淚流滿面。

她憤怒的指著沈心然大吼,“沈欣然!你這個賤人,你敢害我!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她哭著從床上爬下來,跪在大長公主面前,拽著她的衣襬哭喊。

“母親,是沈心然!是她害我!是她害我!求母親替女兒做主啊!”

她明明往房間裡燃了那種香。沈心然在裡面中招。然後放了男的進去將沈心然……

還有沈寒楓那個賤種。他明明也中了藥,本應該也在房間裡。

被人發現和沈心然,兄妹亂~,怎麼不見他的人影?

一定是他們兄妹倆害自己,一定是。

齊安郡主面色扭曲,“母親,還有沈寒楓。

他們兄妹倆害女兒,求母親替我做主啊。”

大長公主面色慘白,她半晌說不出話來,朝身旁的嬤嬤掃了一眼。

嬤嬤立馬朝眾人道,“今天,宴會就先到這兒,大家都散了吧。

大長公主殿下,希望大家都管好自己的嘴。”

“是,是,是。”

伶俐的夫人已經反應過來,“今天無事發生,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眾人都識趣的散了,那些官員看自家夫人的臉色,也都散了個乾淨。

現在只剩下了大長公主府的人和沈心然以及後面來的徐雲亭他們 。

齊安郡主不住的哭訴著,“母親,是他們兄妹害我,您救救我吧,母親!”

忽然,她看向徐雲亭,滿臉是淚。

手指向沈心然,面色猙獰的可怕。

“雲亭哥哥,我是被沈心然這個賤人害了。”

徐雲亭厭惡的掃了她一眼,眼神陰冷冰森,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對大長公主道。

“這是殿下的家事,您慢慢處理吧,我就先走了。”

沈寒楓中了藥還在馬車上,他沒心思在這兒逗留,只想趕緊帶著沈心然離開。

大長公主點了點頭,無力的開口。

“九千歲請便。”

徐雲亭看了沈心然一眼,“那這丫頭,我也一併帶走了。”

大長公主擺了擺手,徐雲亭帶著沈心然翩然離去。

齊安郡主歇斯底里的怒吼,“賤人!不許走!本郡主要活剝了你!賤人!”

她瘋了似的搖晃大長公主。

“母親,都是那個賤人和沈寒楓害了我。

怎麼還能放她離開!”

“啪!”的一聲,大長公主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若細看,還能發現大長公主的手在微微顫抖。

大長公主閉了閉眼,今日這事,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明顯是自己這個女兒去害人不成,反倒被將了一軍。

她竟然做出這麼惡毒的事,不光要害一個小姑娘,還要害沈寒楓。

大長公主的心彷彿被人緊緊揪起。

這個女兒,她當年可憐對方就收養了。

她養了這麼多年,平日裡只當她是心胸狹隘了些。

不曾想,她竟如此狠毒。她如今,是既心疼又失望。

自己帶她去寺廟清修的,對她也算嚴加教導,往日裡她乖巧聽話,怎得如今……

大長公主不由得眼眶泛紅,養了十多年的養女,要去害自己的親兒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親兒子沒有被害,還是該悲哀養女自食惡果。

發生了今日的事,即使那些夫人再怎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