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

“那這上面的圖案?”

納蘭錦許看著他。嘴角勾了起來,“兄長所刻。”

即使已有所猜測,可是親耳聽到,徐雲亭還是心中激動。

“國師可知道這上面刻字的含義?”

納蘭錦許摘下面罩。臉上笑容放大。

“若兄長累了,可以停下,景兒頂上。”

徐雲亭的回憶被拉到十年前。

他是長子,便繼承了世子之位。父親將傳下來的玉佩給了他。

弟弟嫌父親偏心。沒給他玉佩,父親便搜尋了這麼一塊玉。

他拿過玉說是自己請大師雕刻。

然後他自己去學了十天的雕玉,本想等學成了雕好送給他。

可弟弟太著急,非要。他的半吊子手藝就給雕刻了。

雕刻手藝實在算不上有多好。甚至一看就是小孩兒之作。

當時他把玉給弟弟的時候,問他,要不要自己的玉。

弟弟連忙擺手。說他不要,他知道那塊玉的責任有多重。

然後,他抬眸笑著對自己說,如果兄長累了,可以停下,景兒頂上。

還讓他把亭景兩字刻在玉佩上,以示他信守承諾。

徐雲亭心中一熱,看著面前這陌生又熟悉的笑臉。

起身兩步上前,一把抱了過去。

納蘭錦許起身和他相擁。

兩人一起用了膳,在國師府住了一晚。

像小時候一樣。住的一個房間。

他們聊父親,聊母親,聊小時候。

聊自己是怎麼走到如今這位置的。兩人都只說了個大概。

可又都互相心疼。心疼的話可又都說不出口。

徐雲亭語氣滿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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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大哥,這麼多年都沒找到你,還是你自己走到我面前的。”

納蘭錦許笑著道,“我特意處理過的,能讓你找到?

怎麼樣?我厲害吧?不輸你吧?”

徐雲亭聲音裡帶著笑意。“嗯,厲害。勝過了我。”

第二天,徐雲亭就和小五打道回府。

他本來是想好了的,可想起沈寒楓的那句:

你憑什麼替我的人生做主。

臨走前,他還是問了納蘭錦許,“景兒,你想回來嗎?”

納蘭錦許笑著問,“回去如何?不回去又如何?”

徐雲亭認真道,“若想回來,最多三年。我就能讓你回來。

若想留在梁國,那我尊重你。以後,我會來看你的。”

納蘭錦許笑的得意,“不用三年。兩年,我就會回來。”

“好,大哥等你。”

徐雲亭和小五離開。

半個月後,他們回到了周城。

徐雲亭去看了鎮北王府的沈心然。

沈心然問起沈寒楓這麼長時間沒來看她。

沈寒風走前沒來鎮北王府,是怕告訴沈心然了。她心情激動,影響病情。

徐雲亭也編了個善意的謊言,然後岔開話題。將她哄的很高興。

大長公主在府裡,整日憂心不安。

孩子孝順,每隔幾天就會給她送來信件,報平安。

可她哪裡不知道,定然是報喜不報憂。

晚上擔憂的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即使嬤嬤怎麼勸,也無用。

前方終於傳來捷報。周軍大勝。

一個月後,沈寒楓終於得勝歸來。

寶寶們,開了新作陪《哪吒:吊龍王成翹嘴 寵藕餅到炸天》講的把龍爹拐到手,藕餅cp。

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