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叔叔輕輕放下玉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玉牌,乃是昔日江湖上神秘門派‘靈虛閣’的信物。靈虛閣曾盛極一時,其閣中之人皆有絕世神功,且富可敵國,掌控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寶藏與機密。但後來,靈虛閣一夜之間突然銷聲匿跡,江湖傳言,是因為閣內對於寶藏的處置起了紛爭,引發了一場慘烈的內鬥,最終導致門派衰敗。而這玉牌,據說與那傳說中的寶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傳說持有完整的玉牌信物者,便能找到寶藏的藏匿之處,可這玉牌似乎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去向。”

一聽與寶藏有關,瀾悅好奇極了,一臉財迷的拉著蕭峰的手往屋內走去。進屋把蕭叔叔拉凳子邊,推他坐下,自己爬到另一邊凳子上,拉過茶壺,殷勤的給蕭叔叔倒茶,“蕭叔叔,喝茶。”

黑風和花臉慢一步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兩人相視一笑跟著坐下,也想聽聽這玉牌和寶藏怎麼回事。

蕭峰看她殷勤的小模樣,寵溺的笑笑,猜想著這丫頭是對寶藏上心了。故作不知,慢悠悠的喝著茶。

瀾悅等不及了,瞪大眼睛,滿臉震驚:“哇,蕭叔叔,你太厲害了,知道那麼多。”蕭峰被她誇張的表情逗的差點沒繃住。

就聽她繼續道:“蕭叔叔,您知道靈虛閣在哪嗎?為何這玉牌會出現在殺我的那殺手手中?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說,當年靈虛閣倖存之人在暗中謀劃著什麼?”

蕭峰無奈站起身來,踱步沉思一會兒,然後一一回答瀾悅的問題:“悅兒,蕭叔叔目前尚不清楚靈虛閣在哪。這玉牌為何會在殺你的殺手手中,這個要去查,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玉牌現世,必定會引起江湖上的軒然大波。那些昔日對靈虛閣寶藏有所覬覦的門派、散人,恐怕很快就會聞風而動。悅兒,這玉牌如今落在你手裡,你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危險漩渦之中。”

花花緊張的道:“大當家,那悅悅寶貝以後是不是很危險?蕭峰微微皺眉,目光中透著擔憂,卻仍故作鎮定地說:“危險自是有的,有我們在一定會保護好悅兒。”

瀾悅卻拍著胸脯道:“花花莫怕,本小姐可沒那麼容易被欺負。”

此時,一直沉默的黑風開口了:“大當家,我聽聞靈虛閣當年有諸多奇術秘法,或許那寶藏周圍設有重重機關陷阱,即便那些貪婪之人找到地點,也未必能得手。”

花花拍手道:“對,不是要兩塊一起才能找到寶藏藏匿的地方嗎?悅悅寶貝,這裡只有一塊,應該還是安全的。”

蕭峰眼睛一亮:“你們說得有理。而且悅兒還小,不容易被發現,背後還有我們。不過以防萬一,悅兒你這段時間不可獨自外出。”

瀾悅嘟起嘴:“可是人家還想去探尋一番呢。”

“悅兒,聽話。此事需從長計議。那靈虛閣之事塵封多年,其中錯綜複雜遠超想象。”蕭峰語重心長地說道。

瀾悅只好不情願地點點頭,心裡想著先把玉牌收好,然後悄悄的去打探。“好吧,那蕭叔叔你們一定要儘快想出辦法呀。”眾人紛紛應下,二丫更是一天十二個時辰跟著瀾悅。

瀾悅鬱悶極了,所幸這裡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後續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她插手。第二日,便帶著二丫準備回山寨。

出了小院,見外面大街上張燈結綵,宛如一條斑斕巨龍蜿蜒於市坊之間。硃紅的燈籠高掛,如熟透的石榴,綻出暖煦光芒,映照著街邊新桃符上的墨字熠熠生輝。

綵綢於簷下輕舞飛揚,好似仙女之袂,隨風拂動間,飄逸出吉慶的氛圍。瑞雪初霽,粉牆黛瓦皆裹銀裝,與那繽紛的節慶之色相融,恰如一幅淡墨重彩的綺麗畫卷。

街頭巷尾,處處瀰漫著酒香、新蒸米糕的甜膩,往來行人皆著新衣,面含春風笑意,孩童們手持糖人嬉鬧,歡聲笑語似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