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瀾悅帶著花臉等人提前埋伏好。當那人現身之時,瀾悅一聲令下,眾人將其團團圍住。原來此人正是上次追殺瀾悅的殺手之一,他和縣令是一夥的。都是一個主子。

瀾悅目光如炬,冰冷地注視著殺手,手中長鞭微微顫動,彷彿在渴望飲血。殺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瞬間又恢復了鎮定,他深知今日難以全身而退,卻也不想坐以待斃。

“哼,你的鐵鏈呢?上次讓你逃了,這次可沒那麼好運。”瀾悅冷哼一聲,聲音中透著徹骨的寒意。

殺手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小丫頭,你以為你能從我嘴裡得到什麼?上次就該殺了你,我不過是奉命行事,背後的主謀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花臉在一旁怒喝道:“少廢話,先把你拿下再說。”說罷,揮舞著手中的長刀,率先衝向殺手。

其他人也紛紛響應,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殺手身形矯健,手中的匕首如毒蛇般不時刺出,劃傷了一人的手臂。

瀾悅見此,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將殺手的退路截斷。殺手心中大驚,拼命抵擋著瀾悅凌厲的攻勢,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

在瀾悅與眾人的緊密配合下,殺手終於漸漸招架不住,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花臉看準時機,長劍猛地刺出。

劍尖抵在殺手的咽喉處,只要再往前一分,就能取其性命。“說,誰指使你的?”花臉高聲逼問。

殺手眼神堅定,緊咬牙關。“要殺便殺,何須廢話,休想從我嘴裡得到一個字。”

瀾悅走上前,輕輕拍了拍花臉的肩膀示意他退下。她走近殺手,仰著頭看他道:“你若不說,你的家人朋友可都會因為你而死。”殺手身體微微一顫,但仍緊閉雙唇。

瀾悅冷笑一聲,拿出一枚特製的藥丸,“這是蝕心丸,服下後會受盡折磨而死,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殺手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決絕。

突然頭一歪,嘴角鮮血直流,瀾悅眉頭一皺,伸手探向殺手的鼻息,發現他已自盡身亡。

“哼,倒是個硬骨頭。”花臉冷哼一聲。瀾悅卻暗自思忖,此人寧死不屈,背後之人定非等閒之輩。

就在此時,瀾悅突然瞥見殺手緊握的拳頭中有一抹異樣的白色。她掰開殺手的手,竟是一塊玉牌。“這玉牌看起來像是某種標記或者信物。”瀾悅輕聲說道。

眾人圍攏過來,皆不識得這玉牌的來歷。瀾悅決定帶著玉牌回去找蕭叔叔,他說不定能知道。

回院後剛好碰到正要出門尋她的蕭峰,“悅兒,你們今日干什麼去了。”話剛出口,只見瀾悅踮起腳尖,將一塊玉牌遞到了他的面前。

蕭峰微微一怔,目光隨即落在那玉牌之上。只見他眉頭漸漸皺起,眼神中滿是凝重,片刻後,他輕輕拿過玉牌。

仔細端詳起來,手指在玉牌的紋路間輕輕摩挲,口中喃喃自語,卻又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瀾悅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大氣都不敢出,時間彷彿凝固一般,整個院子裡只有蕭叔叔那輕微的呼吸聲,和他手指摩挲玉牌的細微聲響。

良久,蕭叔叔才緩緩抬起頭,看著瀾悅,眼神裡的複雜情緒讓瀾悅心中一緊,她知道,這玉牌的來歷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