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幾遍。 我苦澀一笑,昨晚我還在劉嫂家做荒唐的事,我是一點也沒有改變,還是那個三心二意的人。

我到了銀行,把兩千塊錢揣好,騎車去了醫院,這次走廊上沒有碰到熟人,我徑直走到二零三門口,從門玻璃上看過去,三丫倚在床頭,掛著點滴,小精豆在對床上也掛著點滴,小軍媳婦坐在精豆的床沿上,眼睛不時的看著兩邊的吊瓶。

我正要推門進去,有人拽著我的胳膊就走,我妞頭看是小軍,他把我拉到外面門旁,問我幹啥來了,我從兜裡掏出錢說是送錢來的,他接過錢讓我快走,她們娘倆現在恢復的挺好的,別讓我給她們氣犯了,一會兒王大丫還來給送錢來,讓我不想被捱罵就快點走,別被王大丫給堵住。 我還想看看三丫和孩子,小軍說好利索時再看,現在我姐怕受刺激。

我只好推車出了醫院。我還是懼怕王大丫的,幸好那天沒有去她那打聽訊息,我和三丫離婚後一直沒有見到過她,她早就放出話了,敢欺負她妹,見到我非打我個生活不能自理,省得我在外面瞎嘚瑟。以王大丫的性格,這事她幹得出來。在我和三丫沒有恢復之前還是不要見到她。我騎車走在一側街路上,看著另一側王大丫風風火火的騎車過來,我看見她,她沒有看見我,如果我再晚幾分鐘出來,就得和王大丫走個頂頭碰。

我在縣城的街路上漫無目的走著,路過學校食堂,這裡有一個多月沒有來了,不知道現在這裡啥樣了,沒有可惦念的人在這裡,彩虹現在不知道去哪裡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嗎?都是我惹的禍,如果沒有遇見我,她們的生活會很快樂。我真的是她們的劫? 我把車停在校門口,走進校園,熟悉的環境,現在正是上課時間,操場上只有幾個校工在來回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