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頭被她按在凳子上,我說頭髮還沒擦好呢,她說擦不擦好都得剪扔了,你還信不著我的手藝嗎?我不是手藝不行,是剪髮利潤太低我才不乾的。就是你信不著我的手藝,你應該對自己的顏值有信心。 被她吹捧幾句,眯著眼睛,聽著她咔咔的剪刀聲,聞著從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她問我啥時候復婚?我說好像是沒希望了,她一直不肯原諒我。 她說你犯的是原則性錯誤,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你要真想把她接回來,你就得從自身改變,別像以前整的烏煙瘴氣亂糟糟的事。 我說那都是孽緣都過去了,她們也不會來找我,我不會再找她們。“電視上都說,寧可相信這世界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嘴。”

我說我是下了決心的,以後堅決不犯了,不能給任何女人機會,她說你要接不回媳婦,我追你。我說你是大老闆,我是打工的咱倆不合適。 “你別笑話我,我這啥老闆還不一定有你打工掙的多呢?” 我說那你為啥選擇改行? 她說她看到商機了,將來的農民都會選擇使用除草藥,到時和它相關的農資化肥,種子,只要是土地需要的農資都可以經營,那商機該有多大?就是一個小屯的銷量就比我剪二年頭髮強。 我說預祝馮老闆財廣運鴻,多掙錢。 “看你嘴這麼甜,我這收山之作就不收費了。明天有空過來幫我往外搬搬櫃箱,下午我把零碎東西收拾一下。” “我說一天就是飯點前後忙兩個小時,其它時間基本上沒啥事。” 她說零碎東西就夠收拾一下午了,晚上沒啥事過來幫搬也行,她說完指指身後的幾個小櫃子,就是這幾個和臥室兩個,我一個人挪費勁。 “那行,一下午你也歸攏好了,晚上我過來抬出去。” 她給我剪完,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回食堂。

我想馮圓這個人也真能折騰,農民有幾個像我這樣的想法,賣農資也就那麼幾天,還不如理髮天天有活幹。這裡人窮地少,沒處打工去,誰能捨得花錢打藥,在待著。 晚上食堂這邊完活,我就向馮圓的理髮店走去,沒幾分鐘路程,我到店門口,門旁堆著很多零散東西。店門開著,我進屋時,馮圓正在那裡疊衣服,看到我來,她說她還沒吃飯呢,瞅著東西不多,一忙就得兒功夫了。

我說你是先搬東西還是先吃飯? 她說都沒勁兒了,先買點食品墊補一下,我說你別去買了,食堂剩那些飯菜呢,還有面食。我去取去。 她說那不好吧,我說剩下飯菜都是我們服務員吃,很多的。我又去食堂給她拿來一點麵食和菜,還沒有涼。 她拿過來說你們伙食挺豐盛,我每天都是糊弄飯菜,一個人也不願意費事。 她吃飯時,指揮我歸攏東西,她說一會兒櫃子抬外面,東西還得裝裡鎖好。 我說不知道這麼麻煩,我找個幫工的好了,不用這麼費事,她說咋得都得歸攏一下,好久沒收拾了,有些東西自己都不知道地了。 我和她費勁巴力的把櫃抬出去,往裡收拾東西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我和她把外面走零散東西收到一個櫃子裡鎖好,屋裡床上地上放著左一堆右一堆的東西,我讓她明天白天再往出拿屋裡的東西,看清楚歸攏以後也好找。 我說都是小物件了,你自己慢慢收拾吧,我回去了。她答應一聲繼續歸攏她的東西。

我急著回去就怕在一起時間晚了發生上次的事,求到頭上了,就是看三哥一家也不能不來幫忙。這個尺度就得自己掌握了,有關係的那三個女人都把我整的焦頭爛額,真沒有精力去招惹馮圓了。 我這周都不準備回去了,看到劉哥買衣服的場景,我就覺得我是個罪人。我和劉嫂也沒有未來,她家孩子快考試了,開學她就得去陪讀,我倆的關係也就到了終點,現在都得按倒計時算。我就當她提前陪讀了。讓她提前進入適應過程。 我剛洗漱完準備睡覺,劉哥推門進來,手裡拿個袋子。“你明天回去把這個給捎回去。” 我愣了一下,明天是週日?“我有事不回去了,你讓她試試,不合適能換。” 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