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愁九九(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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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忽略了一個關鍵問題:為何我們要去歌頌那些真實、善良以及美好的品質?原因無他,只因它們極為稀缺,故而顯得無比珍貴,並值得被珍視與頌揚。
就好比人人皆喜愛欣賞美女和華美服飾,那些令人心曠神怡的美女和華麗服裝仿若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精心打造而成的藝術傑作。她們周身所散發出的那種由人文底蘊層層堆疊而成的迷人魅力與氣質,恰似青春靚麗的女子迎面走來時所帶來的那股朝氣蓬勃、嬌豔動人的青春美貌氣息。
她們時而氣質如蘭,清新脫俗,宛如深谷幽蘭,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她們時而魅惑妖豔,勾人慾望,恰似那盛開的玫瑰,嬌豔欲滴。女人的魅力,猶如一件件精美的商品,擺在櫥櫃裡,任人挑選。不可否認的是,有的男人挑女人,就如同在菜市場挑菜一般隨意;而女人挑男人,也會像在服裝店選衣服那樣,精挑細選。然而,當你走進商場,你就會發現,男人挑衣服的選擇和思維模式,與女人挑衣服的思維方式以及心理原理,簡直是天壤之別。這種微妙的、顯而易見的差異,就如同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決定了男人與女人之間截然不同的戀愛擇偶初衷。生理上,男人與女人的大腦執行機制與構造,就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所以對於愛情,男人與女人的思維、反應以及邏輯思想,都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這種和而不同,彷彿是天下大同的分子微粒,它們如同積少成多的沙礫,積土成山的泥土,緩慢地堆砌出社會中人們的群像面孔。以夢為馬,追逐那無盡的星辰。
以夢為馬,不負韶華,子遂之親之待,非子欲親之待。猶如失戀之人,無人可愛,便去愛自己的祖國;恰似空虛之人,缺乏愛情與動力,就去熱愛實現人生價值的夢想。人終究要愛著某人或某物,即便不能愛人,也要自愛,要有夢想,要有初心,要在世故庸俗的世界中為夢想而活。畢竟,夢想是那溫暖的外衣,包裹著人們,使他們不必直面那赤裸裸、棘手且冷酷的人性問題。那些懷揣夢想的靈魂,需要安慰自己那煩躁而庸俗的色身。好人會抑鬱,只因他們會自責,只因他們溫柔善良,才會覺得自己不夠好。所以,那些內心黑暗的人是不會抑鬱的,他們的心靈早已被冷漠和自私所佔據。所有的罪惡猶如毒藤,支撐著壞人在罪惡的深淵中越陷越深,而抑鬱與自責卻如影隨形,只留給善良的人。羞愧與自責彷彿是善良人的專屬徽章,壞人則對自己的罪惡毫無羞愧與自責之情。就像許多宗教的開場白都以感恩與懺悔為主題,懺悔和覺醒恰似善良之人必備的品質。然而,這究竟是為何?為何每日在懺悔與覺醒中甦醒的人們,卻依然被鬱悶與悲傷的情緒所籠罩?只因為這個世界的主導價值觀已然偏離了善惡批判的準星。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無數善良的人在努力與罪惡抗衡,尋求平衡與和解。避免自責的情緒,就如同與世界的不公平握手言和;遠離抑鬱與自責,就需要在情緒和心理上與整個世界達成和解。要明白,不公平就如同家常便飯,已成為規則的一部分。地球本就崎嶇不平,所以藝術創作的天馬行空,同時也映照出生活中那覬覦一角的窺探。
什麼是長大以後?長大以後宛如“馬蹄遠去,溫柔漸逝”,又如“黑暗中跌倒,恐懼如影隨形”,恰似“只能奮力奔跑,前方路途茫茫”,然而不經意間,歲月如流,催人衰老!而且長大了以後卻驚覺,善良之人的喘息都似是自責與侷促的交響樂,教會教導信徒每日懺悔與祈禱,可監獄卻被罪惡填滿,社會上善良的小白兔如驚弓之鳥般惴惴不安地活著,彷彿那些遙遠的天堂如同繁星點點,人們離世後會登上哪顆星星呢?或許抑鬱源自對長大的抗拒,晚熟的緣由何在?摒棄善意如同催熟的果實,而像孩童般富有同情心和善良博愛的性格則是晚熟的花朵,晚熟意味著對罪惡的興趣漸行漸遠,而一個人一旦能夠理解犯罪與不公平,便是在心理學的海洋中揚起成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