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肖門主如此厲害,怎麼還需要我們來通知,才能知道呀?”

肖紫襟氣的本就通紅的臉,這下子氣的都有些發紫了。他抬起手指著姓紀的,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了:“你,你是什麼意思?嫌棄我是不是?”

江白鶉又開始和稀泥了:“你們也別吵了,現在需要先想解決辦法。”

肖紫襟在氣頭上可不吃這一套:“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話。要本事沒本事,武功就屬你最差。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還舔著臉在這裡混飯吃,你怎麼不去死呢!”

江白鶉是個老好人不錯,可這幾年也過得風光。肖紫襟用他出氣,他也不會硬挺著。他站起身,冷笑些開口:“我死之前,最該死的人也必須先去死才行。哼!”他說完一甩袖子轉頭走了。

肖紫襟轉頭看向姓紀的:“他這是什麼意思?嘲諷我是不是?要說該死,所有人都該去死!”他吼完,也一甩袖子走了。

紀漢佛看著剛開始的會議,又以如此形式剛結束了。不由得仰天長嘆:“門主,我有點後悔了……”

他們都沒有發現,議事廳的一扇窗戶外面,一直站著一個俏麗的身影。從他們進去之前,那個身影一直在那裡看著一棵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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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個月份,梨子都結的挺大了。她滿目的回憶,一臉的哀思。結果卻聽到房間裡的爭吵。

她不知道他們爭吵的真相,可是也能聽出來這三個人話裡有話。什麼叫做:該死的人先去死?

自從當年四顧門出事以後,所有的人都變得很奇怪。雲彼丘把自己關起來不見外人,石水基本上再也不回來了。肖紫襟這幾年行事越發的囂張,沒了章法。另外兩個人,相互說話也常常帶刺。

當年,相夷出事的時候,一定還發生了別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除了她這個最該知道的人。

一定要想辦法查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不能像個傻子一樣,被他們耍的團團轉。實在不行,就去找石水。她對相夷……所以,她肯定不會讓相夷不明不白的……

喬姑娘也算是個心性堅定的人,想到什麼就開始行動了。她回去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很快就出門了。

她知道石水如今的下落,所以在她破完這個案子之前,必須找到她。不然,她又需要打聽她的去處,平白浪費時間。

肖紫襟終於找地方發洩完了情緒,重新一副人模狗樣的,出現在喬姑娘的家門口。一身紫衣大俠派頭十足的肖紫襟,知道喬姑娘才出門不久立刻有點懵了。最近也沒聽說過,阿娩要出門呀。怎麼不跟自己說呢?

第一個從議事廳裡怒氣衝衝出去的江白鶉,回到他的房間以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起來。言語間的詞彙使用,比那些市井村婦還要廣闊。

一直住在荒蕪的後院裡,表面上從來不出門的雲彼丘。更早的聽說了外面的流言,今天議事廳的鬧劇他也知道了。他搖搖頭表情十分的嘲弄,嘴角的弧度也是如此。

雲彼丘坐在桌邊拿著茶杯,只是在把玩:“呵呵,真是自作自受。都是活該,所有人都不得好死!也包括你呀,雲彼丘……呵呵呵……哈哈哈……”笑聲從小到大,再到悄無聲息。

江湖上的風風雨雨,百川院的內訌。李蓮花和齊焱都不知道,也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兩個人,在一座山腳下遇到打劫的了。

可能是李蓮花出名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這裡離中原地區又很遠。所以,這些人並不認識蓮花樓。目標明確的,向著他們就衝了過來。

齊焱抽出李蓮花給他打的劍,回頭看著李蓮花:“先讓我試試身手。”

李蓮花含笑點頭,站在蓮花樓門口揹著雙手:“表現可不要太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