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裡,他毫不客氣地摟住了顧渚紫那纖柔的腰肢,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細聲道:

“可我就喜歡陰鷙的女人。越陰越好。”

聽到張木易的話,顧渚紫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她的雙眼卻是細細米起,眼瞳之中閃爍著一絲冷厲的光澤。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滿足你吧。”

語畢,顧渚紫突然將她的右手食指塞進了嘴裡,用力一咬,居然把手指給咬了下來!

但是定睛一看,就會發現,她咬下的只是一個偽裝的假手指套,在她摘下手指套後,頓時露出了一截纖白的真人手指,而在這根手指的指甲片上方,則是探出了一根用指環固定的尖銳銀針!

顧渚紫不屑地輕呵一聲,然後猛地抬手一按,食指重重觸碰在張木易脖頸上的瞬間,前兩截指節微微向下弓曲,而戴在第三節指節上用指環固定著的銀針卻是對準了張木易的脖頸用力向前一紮!

張木易反應及時,似乎意識到了不妙,身體猛地一閃,卻導致了銀針在他的脖頸上快速劃過。

皮開肉綻。

“永別了,小鬍子帥哥。”顧渚紫用輕忽縹緲的語氣道。

“啊!”張木易慘叫一聲,他迅速地用手捂住了脖頸,但整個人還是向後仰倒了下去,那一刻,顧渚紫看到鮮紅的鮮血瘋狂地從他捂著脖頸的手指縫隙之中噴濺而出,那是頸動脈被割斷的美麗場景。

“啊啊啊!好疼啊!好疼啊!我要死啦!我要死啦!”張木易像是個巨嬰一樣在床上瘋狂鋪墊,他的脖頸上全是鮮血,甚至就是床單上也染紅了一大片。

看著張木易在床上誇張的鋪墊,顧渚紫很快就蹙起了秀眉,她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銀針,銀針的尖端根本就沒有半點紅色。

“好疼……好疼啊……美女,你可真狠啊。”就在下一秒,之前還在床上“發癲”的張木易卻是突然一本正經地坐了起來,他的手依然在脖子上,他的手指、衣服和脖頸也是一片血紅,指縫間不斷地滴出觸目驚心的紅色液體。

下一秒,張木易的手指輕輕一鬆,一隻塑膠包裝袋頓時掉落在了床鋪上,赫然正是他之前裝著紅色液體的那隻塑膠包裝袋。

“你騙我?”顧渚紫寒聲道。

“呀,暴露了嗎?”張木易誇張地張大了嘴,呆呆地看著掉落在床單上的塑膠包裝袋,“可憐我的一袋西瓜汁了……唉。”

顧渚紫細細眯起了眼睛,眼中寒芒閃爍,彷彿藏著一柄染毒的匕首。

很顯然,張木易早就預判到了顧渚紫的舉動,所以他剛才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開了顧渚紫的毒針,同時還故意擠破了手中的飲料包裝袋玩了顧渚紫一把。

見到張木易安然無恙,顧渚紫的面色再次一沉,她猛地一個魚躍,整個人雙膝落地的跳到了床鋪上,然後右手手臂猛地向前一推,手中的銀針狠狠地朝著張木易的心臟方向紮了過去!

張木易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只見他不慌不忙地輕抬左手,五指開合間,左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地抓住了顧渚紫的右手手腕。

顧渚紫手中的銀針針尖幾乎就差一毫米就要刺及張木易的心臟,可是神奇的是,這不到一毫米的距離,就像是天塹一般,不管她怎麼使力,就是無法讓銀針再前進哪怕一絲。

顧渚紫尖叫一聲,雙腳腳掌猛地發力,整個人都朝著張木易撲了過去,張木易嘿嘿一笑,順勢往後仰倒在了床上,而顧渚紫則是迅速地騎到了張木易的身上,臀部重重壓在張木易的小腹之上,修長纖白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張木易的腰部左右。

顧渚紫的表情一轉先前,此刻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有的只是冷到極致的殺意。

這一刻,顧渚紫已然完全卸下了她的偽裝,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