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為止,後面的劇本,都是茉莉自己的臨場發揮。

不過張木易也是眼珠子一轉,冷笑連連地看向了楚雲洱道:

“你們《今日女性》不是一直替女性說話嗎?你們婦聯不是一直為女性謀福利嗎?結果卻還替一個強姦犯說話,想要把我們趕出去嗎?”

聽到張木易鏗鏘有力的陳詞,楚雲洱的面色終於是不太好看了。

楚雲洱深深吸了口氣,平視著死抓著保安胳膊的張木易,道:

“先生,你我素昧平生,更是無冤無仇,不知道您今日為何前來鬧事?如果你真是剛才所說的想要我配合打您的遊戲廣告,那我們可以坐下來詳談,何必做的如此過火?如果您的遊戲真的內涵豐富,導向正確,我們也並非不能合作……不知先生可否告訴我遊戲的大體內容?”

“是一個關於男女多人運動的遊戲。”張木易動了動眉毛,厚顏無恥地壞笑道,“寬衣解帶,非常低俗的那種。”

張木易的話顯然是想要直刺楚雲洱的忍受底線。但是楚雲洱本人的脾氣卻是好的出奇,面對張木易肆無忌憚、油嘴滑舌的挑逗與侮辱,楚雲洱依舊保持著明面上的禮貌與矜持:

“我看先生如此的風姿雅貌,又何須要我再獻醜露糗?”

“你胸大,腿長,面板白嘛。”張木易又話糙理不糙的大白話說道。與此同時,他還不忘笑吟吟地道,“而且你整個人都很新嘛。”

“新?”楚雲洱眉梢微翹。

“你看你多新啊。”張木易笑呵呵地道,“耳垂處的耳釘是不久前剛剛摘的吧?耳洞處還有剛結的小血痂呢。手指上的指甲片修剪的可真整齊啊,一點白都不露,昨天晚上剛修剪的吧?還有手指上的戒指,剛摘的吧?這印痕都還沒消呢。還有你這一身黑色的大風衣嘖嘖嘖,也是剛買的吧,上面一點灰塵絲線都沒有沾染,甚至還帶點防皺的賈全殘餘味道。還有你這雙黑色漆皮裸靴,纖塵不染,毫無褶痕,連縫隙溝裡都光潔無染,這全套的新打扮,可是準備的很充分啊。是不是從哪裡聽到了小道訊息,怕某個洞察力過人的男人一眼看穿你過去的是是非非啊?”

楚雲洱抿唇一笑,道:

“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對我的穿著打扮說三道四。很抱歉,這位先生,我這個人有些小潔癖。有些時候,心情略好,就會一天換一身打扮呢。”

張木易咯咯咯一陣怪笑,視線落在了楚雲洱左手手腕那閃閃發亮的銀色腕錶上,毫無保留地道:

“看來楚小姐的表也是一天一換咯?”

楚雲洱微微低下視線,看向了自己那錶盤上沒有一絲劃痕的藍色星空手錶。

“先生是怎麼知道我這是新買的腕錶?”

“這不上面還貼著膜嘛。這膜的一角還有被輕輕挖掘過的痕跡,不過很可惜,楚小姐你剛把自己的指甲給剪了,所以這膜就撕不下來了,最後只能在錶盤邊緣的貼膜上弄了一小塊白色的褶痕。那是你剛修剪過指甲的手想挖錶盤貼膜卻不幸失敗的痕跡嘛。”

楚雲洱輕嘆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讚許之色,道:

“先生好眼力。看來也非等閒之輩。我收起先前對先生的冒失之語吧,”

“雲洱……”一旁的林會長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楚雲洱給打斷了話茬。

楚雲洱雙眼微眯地看著正在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指的張木易,道:

“這樣吧,先生。我抽出半個小時的時間,到我們雜誌社的茶室一座,怎樣?”

“等的就是這句話,嘿嘿。”張木易一邊吞嚥著口水一邊恬不知恥地又上上下下把楚雲洱那傲人的身體曲線掃蕩了幾遍,看的一旁的林會長和保安都是眼中冒火。

“你還是把你的口水給擦擦吧。”一旁的茉莉用手肘撞了撞張木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