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啊。那麼……跟我來啊?”

茉莉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已經徹底崩塌了。如今的女人都這麼好約了嗎?這個時代的女人已經這麼沒有底線了嗎?她非常懷疑自己這些天來所見證的一切是否屬實。

但是,張木易的的確確又一次當著她的面做到了讓她懷疑人生的事——本該是當前國內最有影響力的大資料公司的重量級高層的女子,居然在見面之後不到五分鐘,就真的成功被張木易約了出去,進了酒店……風流快活。

雖然茉莉也已經知道了張木易今天見到的金雀舌,並不是真正的金雀舌,似乎又一個“換臉人”,但是不管怎麼樣,對方是女人,而且能力不俗,那是肯定的,這樣體會過位高權重的女子,居然真的會因為張木易抓住她的把柄而寬衣解帶,這讓茉莉的大腦無比的混亂。

但是和之前去情況相同的是,這一次,張木易居然還是隻在房間裡和金雀舌相處了不到二十分鐘就走了出來,然後匆匆忙忙地抓起了蹲坐在門口的茉莉的衣袖,朝著酒店大門外狂奔而去。

“又完事了?”茉莉挑起眉毛看著張木易,眼中滿是迷惑之色。“這次的時間好像更短了。”

“這不是你叔叔我一直以來的風格嗎?只圖一時,從不過夜嘛。”張木易賊兮兮地壞笑著,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茉莉的小手極速狂奔。

茉莉已經徹底弄不明白張木易的所作所為的意義何在。

“寶石呢?寶石的下落有著落了嗎?”茉莉好奇地問道。

“快了,快了。”張木易笑嘻嘻地道,“寶石的下落不需要我們去找,很快,它就會自己飛到我們的手裡了。”

“自己飛到我們的手裡?”茉莉並不明白張木易話中的意思。

但是並沒有過多久,她就明白了。

在離開了酒店之後,張木易又習慣性地帶著茉莉去了酒吧“小酌幾杯”。而且這一次,張木易在酒吧裡待的時間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一直到了夜幕深沉之際,中途醉了兩次的張木易才打著哈欠,歪歪扭扭地牽著茉莉的手離開了酒吧。

今天的張木易格外張狂,在酒吧裡他可沒少幹“調戲”女服務員的事,甚至就連酒吧裡戴著聖誕老人面具或者小丑面罩的女化妝人員都照樣搭訕不耽誤,引得她們對張木易一路追打,甚至就連茉莉的布偶玩具都被她們抓走用來作為砸張木易的“軟炸彈”。

寒夜滲涼,來風浸溼。在走出酒吧大門時,茉莉就感覺到一滴雨絲輕輕地落在了她的後頸之上,涼得她一陣哆嗦,她撐起了雨傘,微微踮起腳,讓傘面能夠恰好遮住白天嘔吐過三次的張木易。

“大叔,你行嗎?你今天都吐了三次了。”勉強攙扶著張木易一路前行到人行道附近的茉莉小聲問道。

“這……這點酒……算……算的個什麼……”張木易依然是醉醺醺地邁著歪歪斜斜的步子,看著茉莉直皺眉頭。

“今天你為什麼喝的比平常還多?”茉莉夾緊了腋下的玩偶熊,有些不滿地道。“今天又不是大喜的日子。”

“不是特別的日子?”張木易打著飽嗝,“馬上就是元旦了嘛。為過年做點準備嘛。”說完,他又是把頭往一側一扭,一陣乾嘔。

天空中飄蕩起了淅淅瀝瀝的冰冷雨絲,雨絲落在地上,打出細密的孔洞,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落在地上的孔洞直徑越變越大。

茉莉低下頭,拇指在手機螢幕上輕輕按動:

“你再忍一下吧。我已經叫了車了,很快就到了。”

將近午夜的街道寂寥無人,又逢夜雨,穿街而過的風將一蓬又一蓬的細雨抽打在積聚在路邊的小水潭上,在街邊路燈朦朧昏暗的光線照射之下扭曲出破碎而怪奇的光斑。

一輛白色的長安鈴木啟悅從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