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顧渚紫的身體落入了他的懷抱之中……

而下一刻,兩人的身體,就這樣上下顛倒地纏綿在了一起……

當張木易走出酒店的時候,他的白襯衫上還燃著紅酒,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甩動著掛在肩膀上的黑外套。

很快,張木易就在安全通道所在的樓梯口找到了茉莉。看到張木易的時候,這丫頭正低著頭玩著手機。

聽到張木易的腳步聲,茉莉眯著眼睛抬起了頭,道:

“你這次時間比之前長了很多啊。”

張木易瀟灑地一笑,道:

“那是當然的了。你當叔叔我是什麼人。我可是核動力小馬達啊。”

“核動力?那是什麼?”茉莉好奇地問。

“算了,當我沒說,等你長大了以後自然就能懂。”張木易嘴裡咬著一根牙籤,笑嘻嘻地道。“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那個女律師呢?你就把她丟在房間裡不管了嗎?你每次都這樣。”茉莉道。

“真正的男人絕對不和同一個女人上兩次床。”張木易不要臉地道。“完事之後,能溜就溜。”

“噁心。不要臉。”茉莉做出了一副嘔吐的姿態。

茉莉轉了轉眼珠子,道:

“你是不是沒找到你想找的人?”

聽到茉莉的話,張木易頓時一愣:

“什麼意思?”

“其實你早就知道這幾天你碰到的幾個女人都是‘茶館’的人了吧?可是為什麼你每次都故意把她們約到房間裡,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後又放她們走。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在找一個人。那個人是不是茶館的人?你這幾天都沒有找到那個人,所以你就一次次把她們放走,又一次次故意找茶館的人?”茉莉眨了眨大眼睛問道。

張木易噗嗤一笑,摸了摸茉莉略微有些散亂的長髮,道:

“想象力不錯,小丫頭。不過你還是不要多問的好。乖乖跟著叔叔我走就是啦。”

“那你下一個要找的又是誰?”茉莉眯起眼睛問道。

“嗯……讓我想想。哦,對了,突然有點想喝雲南普洱茶了。”張木易打了個飽嗝說道。

……

……

依然是霧氣朦朧的茶室,依然是那張圍滿了倩影的茶几。

彌散飄蕩的白色霧氣之中,一隻纖然素手徐徐提起了一隻骨瓷茶杯,輕輕地遞送到了那一點絳唇之前。

“果然如我們之前所料,那男人又找上了渚紫。”水汽氤氳的茶室裡,李安溪微微垂眉,緩緩地吹散了手中骨瓷杯之中散發出來的那一團柔白。

顧渚紫依然是橫躺在地板上,表情無比地慵懶,只是,這慵懶之中增加了一抹厭惡。

“我差點就殺了那個男人。”

“可是你失敗了。”一旁的李安溪道,“以渚紫你的身手和尖牙厲舌,居然也會失手,這可真是讓人驚訝。該不會是多年未曾動手,手生了吧?”

顧渚紫冷笑道:

“你想嚐嚐毒狗針的滋味嗎?我至少有二十種辦法讓你今天走不出茶室的門。”

李安溪柔雅一笑,笑而不語。

“行了,渚紫。”一旁身穿墨綠色長絨服的陳碧蘿不緩不急地道,“至少那個男人沒對你做什麼吧?”

顧渚紫淡淡地道:

“身上倒的確沒有留下點那個男人的汙穢物。我本想用琥珀膽鹼麻醉了那男人,把他帶回來嚴加拷問,卻沒想到被他擺了一道。雖然他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是卻有不俗的身手,應該是個練家子錯不了。”

“幾次找上我們,擺我們一道,然後又莫名其妙離開。這個男人……究竟是在玩什麼把戲?”陳碧蘿秀眉緊鎖。

“說不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