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俗人罷了。算是個腦子掛在兩腿之間的生物。本質上跟其他‘天蠍’沒有什麼區別。”

聽到蘇淺雪的冷罵,稍遠處的陳碧蘿微微一笑,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玩味之色:

“淺雪姐,看來你對那個男人成見很深啊。他是不是也脅迫你做了什麼?”

聽到陳碧螺的話,蘇淺雪的眼裡閃光了一抹寒芒,她掃了陳碧蘿一眼,道:

“你會這麼問我,你們怕是也差不多吧?是不是終究忍不住身子骨發癢,跟他纏綿了?”

陳碧蘿溫婉一笑,雙手手指輕翹著大腿,道:

“他倒是想找我纏綿來著。脅迫我跟他去了酒店,甚至還解了我的衣服,不過,就在關鍵時刻……他卻突然縮了手。”

“縮了手?”一旁的李安溪微微蹙眉,“他也對你‘縮手’了嗎?”

“難道,安溪妹妹,你那邊也……”陳碧蘿略感驚訝。

李安溪微微頷首,道:

“他帶我到掃帚間,解開了我的衣服,不過,就要跟我行事的時候,他卻說他閃了腰,然後突然鬆了手,讓我摔到了地上……”

聽到李安溪的回憶,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美妙清越的笑聲,這讓李安溪頓時意識到了自己出了洋相,不得不低頭沉默。

“算了,也沒什麼好笑的。我這邊也差不到哪去。”陳碧蘿道,“他在浴室解了我的衣,本想對我動手腳,不過卻是突然接了一通電話,又神色匆匆地走出了房間,讓我在房間裡等他。後來,他卻退了酒店房間,再未回來。顯然是成心想擺我們一道。”

“看來,他是在查我們身上的‘印記’。”角落裡的另外一位面容清冷的黑衣女子突然開口道。

“不過,如果真是要查我們的印記的話,他後來的表現,倒是有些古怪了。”李安溪說道,“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屬於‘茶館’的印記,雖然每個人身上的印記位置都各不相同,形狀也略有差別,但是那張木易居然不對我們進行仔細檢查,就選擇放棄,這又是為了什麼?”

“他怕是得到了錯誤的資訊。”房間裡冷若冰霜的黑衣女子說道,“我記得先前馬寶國和大姐頗有深交。從大姐的口中,馬寶國那叛賊得知過一些與我們茶館相關的、半真半假的資訊,其中,就有關於我們‘茶館’成員在肩胛骨處都有茶葉印記的不實資訊。後來把馬寶國的寶石拿到手後,那個男人已經成了一枚棄子,大姐頭就讓人把他給處理了。不過……那馬寶國大概是命夠硬,被捅了幾刀子之後居然沒死絕,還及時被他那孝順的兒子給發現,帶去醫院裡進行了搶救,續命了一段時間。根據我們安插在局裡的人打聽到的訊息,那馬寶國在死前將我們‘茶館’的不少假秘密給抖露了出去。好在,那些訊息,沒有幾條是真的。”

“看來,是當時沒有把尾巴清理乾淨留下的禍患啊……”陳碧蘿顯得有些興致缺缺,“怕是馬寶國的那個孝順兒子花了錢請了什麼不入流的人物找我們的麻煩。那個毛頭小子,也是該清理了。”

黑衣女子微微點頭,道:

“那就讓大姐把那個毛頭小子的名字寫進死亡名單吧。能死在今夜,就別讓他看到明早的太陽。”

“附議。茶葉渣太多了,是該清理了。”

“附議。”

“附議……”

茶室內水汽氤氳,誰也無法想象,在這個雅靜古樸的房間裡,一群姿容傾城的女子,正在用清理茶葉渣一般輕描淡寫的口吻,決定一個年輕人的性命……

……

細碎的夜風輕輕撩入靜謐溫馨的臥房之內,綿薄的純白窗紗一如既往地上下巒動。

一道纖柔的身影靜靜地坐在一張1.5米寬的松木寫字桌上,一臺13.3英寸的膝上型電腦靜靜敞開在她的面前,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