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波音出手,將麥道買下,同時按照記憶裡沒有波音和國內合作的報道,可以得出即便現在合作,後面也肯定會取消。

所以基於以上結論,現在放棄這個專案便是異常可惜,甚至以鄭建國的被害妄想症去看,這次合作極有可能是衝著這個專案來的。

畢竟,在美元霸權計劃中的蘇維埃部分,就有給點甜頭然後撂挑子的內容。

於是到了這會兒,鄭建國已經從之前要參股飛機專案,變成了現在的必須要參股進去:正好你也知道,我手上的網點賺了不少錢,又不能換成外匯帶出去,就在國內消化了。

董方當然知道這貨不差錢,只是兩人之間這是第一次談到網點,想起私下裡聽到的訊息,便跳過了飛機的話題:噢,你那網點,是日進斗金,現在在搞君子蘭了嗎?

那個已經有了泡沫的趨勢,是種變相的擊鼓傳花遊戲——

鄭建國飛快的點出了君子蘭的本質,便改口道:關於飛機的事兒,你還有想了解的嗎?

沒,飛機的事兒,你說的差不多了。

董方面現尷尬的點點頭,鄭建國則是跳過了這個話題,繼續開口道:君子蘭的話,我感覺會導致國家資產流失和利益輸送,因為那邊人均生產總值也才幾百塊,一盆花就超過了幾百塊,這麼高的價格,哪來的錢買賣?

你感覺要出問題?

董方瞬間聽出了重點,鄭建國想了下這會兒說比不說的好,因為楊鋼幾人雖然已經結束,可那邊還留了不少的尾巴,比如那個報損三千多盆的人,以後如果真被人追究起來,即便牽扯不到他身上,也會找到楊鋼幾人身上,甚至還可能會影響到趙遠一和李東昇。

而如果說出來,後面即便找到幾人,他們也會因為退出的早並未參與太深,了不得把賺到的全部吐回去,人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

當然,鄭建國這會兒說出來,也可以為之後在日本房地產泡沫上的成功,做鋪墊:是的,我感覺到時會是一地雞毛,在資本國家裡,人們手中有錢,沒錢的也可以依靠個人信譽和工作進行貸款,用以進行這種投機行為,但是咱們這邊就沒有類似融資渠道——

鄭建國的話沒說完便停住,董方看著他沒再說下去的跡象,知道這個話也就只能說到此處,加上前面的明示,緩緩起身道:那好,主任,我就不打擾你了,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嗯,也祝你新年快樂。

猜出應該是崔新田給他說的要放假,鄭建國起身目送董方離開,轉身到了衣架上拿著大衣套上,便出了辦公室,只是在到了路虎車旁時,發現胡國棟正站在旁邊:主任,外邊現在封路了,可能得過一段時間。

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鄭建國發現已經早上10點38了,於是瞅過院子外邊的道路,想起自己有年把時間沒怎麼步行上過街,於是看了眼旁邊安迪道:留幾個人在這裡等著開車回去,咱們走路回去吧,路上注意下就行了。

是,BOSS。

記起上次近乎恥辱般的偷襲,安迪發現內心竟然有些小激動,那次鄭建國被偷襲刺傷,公司對當時在身邊安全員,也只是扣除了全年獎金和年終獎,至於其他處分倒是半點都沒有。

只是,以安迪的自尊心是無法接受的,後面要不是鄭建國和大約翰挽留他,也早就辭職走人,要麼去當計程車司機,要麼去當大車司機,有了這麼個汙點在,以後這行也是幹不了的。

至於鄭建國開口留人,被捅了一刀的他當然不爽至極,眾人圍觀的時候保鏢們應該更加警覺,更何況還

因此引發他心理自我暗示,在協和醫院裡面丟了好大一個人。

鄭建國之所以會開口留下幾人,還在於這幾個是從他組建保護傘安全公司時,便跟在他身邊直到出事兒,不說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