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涵韞在一旁聽了,噘著那粉嫩的小嘴說:“是啊,這兩個月在宮裡我都悶壞了。”

陸涵韞邊說邊輕輕晃動著自己的身子,像是要把這兩個月的煩悶都抖落掉似的。

那身低調不失華麗的宮裝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裙襬上精美的刺繡閃爍著微光。

“大家快來嚐嚐今天我們一起做的月餅。”

雲綰卿那清脆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在這略顯沉悶的氛圍裡響起。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與喜悅的光芒,那目光落在面前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月餅上,這些月餅形態各異,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來了。”霍辭第一個回應雲綰卿,聲音乾脆而響亮。

霍辭邁著大步,帶著一種灑脫不羈的氣質走了過來。

那挺拔的身姿,猶如宮廷中一棵蒼松,在眾人之中格外顯眼。

雲綰卿知道,霍辭是因為自己,所以很是開心。

陸綏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身體很誠實的向雲綰卿走來。

而陸綏的眼神中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熱切,彷彿那些月餅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每走一步,他身上的配飾就會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像是在為他的腳步打著節奏。

陸涵韞眼睛一亮,興奮地說:“哇哦,卿卿姐姐,我可以嚐嚐這個長得像小兔子的月餅嗎?”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個小兔子形狀的月餅,眼神裡滿是渴望,就像一個看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

“可以呀!”雲綰卿笑著回答,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溫暖而迷人。

陳子期很識趣的幫陸涵韞拿到那個小兔子月餅,他的動作輕柔而優雅,像是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然後,他親手遞給了陸涵韞,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哦!小七,你們之間……”

溫知瑤話未說完,但是那揶揄的眼神和微微上揚的嘴角已經表明了一切,懂的都懂。

陳子期微微欠身,彬彬有禮地說:“七殿下,請用。”

“好,謝謝子期。”

陸涵韞羞著臉接過月餅,那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像是天邊的晚霞落在了她的臉上。

“看來,該是讓母后為你看一看婚事了。”

陸時宴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卻在這看似溫馨的氛圍裡不合時宜地開了口。

陸時宴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這話一出口,卻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和諧。

“哥哥……”

陸涵韞聽到陸時宴的話,那張小臉瞬間垮了下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下子就蔫吧了。

陸涵韞那靈動的雙眸裡滿是委屈與無奈,原本閃爍著光彩的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小嘴微微嘟起,彷彿能掛住一個小油瓶。

“別聽他說的,他最疼你,斷然不會棒打鴛鴦!”陸綏在一旁看著陸涵韞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出聲說道。

陸綏那清澈的眼眸裡透著一絲狡黠,彷彿早就看穿了陸時宴的心思。

陸綏早就清清楚楚地看到陸時宴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那笑意中似乎藏著些不為人知的小算計,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拆穿陸時宴。

陸時宴微微挑眉,狹長的雙眸中帶著一絲不悅,他看向陸綏,語氣中帶著些許威脅的意味:“呵,陸綏,長本事了?”

那眼神彷彿能將陸綏看穿,冰冷冷的目光就像冬日裡的寒風,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沒有啊,我比較小氣,有仇當場報。”

陸綏卻絲毫不懼,他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雙手抱胸,坦然地迎上陸時宴那冰冷的目光。

不過陸綏可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