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跪著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滿是驚恐。

“雙倍快樂哦,驚不驚喜?”霍辭給了心理暗示,但是卻不按常理出牌,連下兩刀。

此刻在場跪著的人看霍辭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樣。

高巖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長痛不如短痛,自己還不如先坦白了。

高巖蜷著身體慢慢移動到霍辭面前,祈求道:“霍大人,我說,這……能不能別對我用刑啊!”說完還嚥了咽口水。

高巖本來就是貪生怕死之人,如今正面說,本就是霍辭意料之中的,“說吧!”

“咳,是這樣的,我不知道具體幕後之人是誰,是突然有一日我的書房的案牘上就出現了一封奏摺和十萬兩黃金,黃金上有一紙條,上面寫著讓我把此奏摺隱瞞下來,否則就會殺人滅口,我也是被迫的啊!”

高巖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招待了。

禮部侍郎聽到高巖的話也顧不上身體上的疼,著急的說:“我同高大人……情況一樣。”

“呵,你們其他人也一樣?”霍辭氣笑了。

“是!”

禮部侍郎為了將功折罪,提出了一個想法,“霍大人,是不是幕後之人是把南方水患的奏摺全部攔截,然後透過我們隱瞞這件事?那麼霍大人覺得他們意欲何為?”

霍辭不語,在思考著什麼。手上把玩的匕首被擦乾淨了,霍辭也想到了關鍵。

陸綏經過提醒,靈光乍現:“會不會是,幕後之人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好把這件事拖到我們回京?”

“也就是說,幕後之人布了這麼大的局只是拖延時間?這恐怕沒有辦法讓人信服。”高巖也參與到了分析的行列。

霍辭不可知否。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霍辭一錘定音:“看來透過你們是查不出有用的訊息了,霍壹關入大牢擇日在提審。”

霍辭和陸綏並沒有離開刑部大牢,而是清場單獨商量。

“淮之,這件事情很反常。”

“是,大費周章隱瞞這件事,自然是不簡單的,當務之急我們需要趕快找到賬簿,但是我們需要辨別這賬簿是否是偽造的,這是最麻煩的。”霍辭揉了揉眉心,疲憊的說。

陸綏的暗衛孟白:“永安王,霍大人,堤壩殘次品的供貨商已經有眉目了,加起來一共五位供應商,其中三家供應商已經被滅口了,其餘兩家事先察覺提前逃了,我們需要在他們動手之前找到他們才行。”

霍辭快速決定:“霍壹安排幾個人和孟白一起儘快找的另外兩家供貨商!”

“孟白把你查到的仔細的跟他們講清楚,不得有誤!”陸綏吩咐。

“是!”

今日怕是查不到更有用的資訊了,霍辭和陸綏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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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綰卿一覺睡到天亮,晨練、早飯快速解決,雲綰卿立馬把自己關在書房。

昨天在雲珏那裡也聽到了一些訊息,雲綰卿把線索整理到一起,想要從中找的蛛絲馬跡。

很顯然雲綰卿也在奇怪,為什麼這些訊息會被隱瞞了半個月之久,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貪財?也確實透過修建堤壩而從中獲利,可是官官相護究竟誰是獲利的主要之人呢?

線索還是太少了,雲綰卿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頭緒,這時霍玖送了昨日那群人的口供,因為雲綰卿不屬於刑部或者大理寺之人,所以霍辭給到的不是原版口供。

雲綰卿這才知道隱瞞奏摺的原因,只是還是沒有幕後之人的線索。

“聞笙,你去查一下這些人說的是否是真的,另外看看是否有未被銷燬的證據。”雲綰卿琢磨了一上午,吩咐聞笙去辦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