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報……宇文將軍、霍將軍,那皓月太子已經兵臨城下了。”一個哨兵神色慌張,一路狂奔衝進營帳,由於跑得太過急促,還未站穩就氣喘吁吁地稟報著。

宇文昊聽到這個訊息,眉頭微微一皺,旋即又舒展開來,沉穩地開口:“該來的總會來,霍辭你們,去吧!”

說罷,他緩緩走出營帳,眼神堅定地望向烽火升起的地方。那烽火熊熊燃燒著,黑色的濃煙滾滾升騰,在天空中瀰漫開來,彷彿預示著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帷幕。

“是,霍辭定然不負宇文將軍所託。”霍辭雙手抱拳,神色莊重而又堅定地承諾道。他那挺拔的身姿猶如蒼松一般,雖然面臨著即將到來的戰鬥,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霍辭隨即中氣十足地吩咐下去:“來人,隨本將登城樓,本將要好好看看,那皓月國太子究竟有什麼能耐,竟敢在我們的地盤如此叫囂。

哼!我倒要瞧瞧他是不是徒有其表,今日定要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是!”周圍的將士們齊聲應道,聲音響亮而又整齊,在營帳內迴盪著。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迅速集結在霍辭身後,眼神中透著對將軍的信任以及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無畏。

--

雲綰卿和溫知瑤早早地便立在了玉麟城的城樓之上,凜冽的風呼嘯而過,吹起她們的衣角,獵獵作響。

她們的目光平靜而又堅定地望著遠方,那裡,宗政修率領著浩浩蕩蕩的大軍兵臨城下。那烏壓壓的一片,似烏雲蔽日,給玉麟城帶來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顯然,宗政修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城樓上的雲綰卿和溫知瑤,他勒住韁繩,胯下的駿馬發出一聲嘶鳴,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振奮。

宗政修緩緩抬頭,那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城樓,眼神中帶著審視與探究,更有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

“上面那兩個姑娘,聽說我皓月國鬼面將軍葉鷹的死,和你們有關係?”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劃破了這緊張的寂靜。

雖是疑問句的形式,可從他那緊咬的牙關和透著寒意的眼神裡,卻能看出他很肯定這件事情。

“是,又如何,不過是手下敗將罷了,死…不足惜。”溫知瑤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她那清脆的聲音在城樓上空迴盪,如同利箭一般直射向城下的宗政修。

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的一擊,一針見血,不僅在宣告著她們的勝利,更是在殺人又誅心。

“狂妄,就憑你們?”宗政修像是被激怒的野獸,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大手一揮,身後的大軍發出一陣震天的吶喊聲,似是在響應他的憤怒。

“今日就讓本太子瞧瞧,你們在兵力懸殊的情況下如何取勝!”他的聲音在風中傳播開來,帶著滿滿的自負與囂張,彷彿勝利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今日之後,玉麟城將是我們皓月國的了。”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貪婪,那是一種對土地、對權力的無盡渴望。

雲綰卿靜靜地看著宗政修發瘋,她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深深的厭惡。

她知道,這個宗政修,僅僅是因為他自己那膨脹的私慾,就要讓無數無辜的人捲入戰爭,就要讓那些原本平靜生活的百姓們丟掉性命。

在他的眼中,那些百姓不過是他爭奪權力道路上的螻蟻,可以隨意踐踏。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雲綰卿暗暗握緊了拳頭,她心中已然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守護住玉麟城,守護住這裡的百姓。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霍辭神情冷峻,目光堅定地帶著一隊人馬迅速登上了城樓。

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身銀色鎧甲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凜冽的寒光,那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