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眼看著笑翁面具男子與女子牽手走向酒店地下通道的出口,短髮男子終於再也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上前喝道:

“等下,你不能跟他走!”

他堅定地走到了女子面前,面色微紅,咬著牙道:

“他是在騙你。他是想把你騙上床。”

聽到短髮男子的話,女子面色一滯,她傻盯著眼前的男子,道:

“你又是誰?你……跟他認識?”

“我……我跟他不熟。但我知道他的目的。”短髮男子支支吾吾地道。“是他剛才跟我說的,要在十五分鐘內把你泡到手。”

女子鬆開了牽著笑翁面具男子的手,警惕地看向後者,蹙眉質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

“嗯……差不多吧。”笑翁面具男子居然還迅速承認了自己的目的,他聳了聳肩,攤開雙手,對著女子擺出了一副任你處置的姿勢,“反正大家都挺寂寞的,是吧?”

“變態!”女子狠狠抽了笑翁面具男子一記耳光,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大步流星地朝著酒店的出口走去。

笑翁面具男正了正險些掉落的面具,輕咳了一聲,看向了眼前的短髮男子,道:

“小仔,你易爺我差點可就把妞兒泡到手啦。是你自己看不下去攪黃了這樁美事,之前說好的賭金,總該如實繳納吧?”

短髮男子用看人渣般的眼神死盯著笑翁面具男看了半天,最後,他冷哼一聲,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人民幣丟在了一旁的桌上,而後不發一語就轉身離去。

笑翁面具男舔了舔嘴唇,將桌上的紙鈔笑納後,對著遠去的短髮男子道:

“小仔,女人啊,不主動去追,就會被別的男人搶先把到手哦。可得積極點喲。”

等到短髮男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吧出口後,笑翁面具男子又以不三不四的滑稽姿態扭動著腰肢,走到了酒吧西側的一個角落裡,在那裡,一個穿著17世紀英國皇家海軍紅軍服、臉戴骷髏面具的男子正抱胸而立。

笑翁面具男向骷髏面具男子搖搖擺擺地走近,道:

“好了,說好的1000元賭金該給我了。我之前就說了,那個小仔肯定會在我要把那妹子約走的時候跳出來阻止的,你偏不信,覺得他懦弱,還要跟我賭。”

“還是你厲害啊。”骷髏面具男子嘆息一聲,還是從內衣袋裡取出了一隻黑色的皮夾子,掏出了一小疊人民幣遞到了笑翁面具男手中。“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每年都至少會來這酒吧一次,每次來,都必定要賭一把。這麼多年來,你就沒賭輸過。”

“誰讓你們店裡的招牌酒這麼悅喉呢。”笑翁面具男拍了拍骷髏面具男的肩膀,笑道,“我把全世界都快跑遍了,也沒找到幾處比你這兒更對味的酒兒。”

“話說起來,剛才你跟那女的聊天的內容,我可都聽見了。你是怎麼知道她的那些小秘密的。包括她未婚夫出軌,她有四任前男友,還有她的生理期和臥室佈局?”

笑翁面具男哈哈一笑,自顧自地就從吧檯上抓過了一杯喝了一半的雞尾酒一邊輕晃,一邊細品了起來,足足掉了酒店老闆十數秒後,方才解釋道:

“不是什麼難事。她的中指上有四個傷疤,其中有一道表皮翻卷的新疤痕。一般來說,訂婚戒指都是戴在左手中指上的。她手中的那道新疤,顯然是她今天怒氣衝衝之下奮力摘下訂婚戒指留下的。你說,一個女人會在什麼情況下怒上心頭摘下訂婚戒指呢?”

“那也不能判斷她未婚夫就一定出軌了吧?”

“她今天的打扮很漂亮。”笑翁面具男道,“化了濃妝,抹了珊瑚色的口紅,搭配長絲襪,高跟鞋,這可是要去見情人的架勢,但是她的假睫毛卻破了,臉上的部分濃妝也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