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渚紫畢竟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她一擊未成,立刻轉變戰術,只見她夾緊了張木易兩側腰眼的膝蓋猛地發力,堅硬的膝頭死死地頂進了張木易的腰眼之中!

腰眼是人體最敏感也是最薄弱的位置之一,如果瞬間遭到巨大的打擊,很可能導致人短時間失去戰鬥力,至少也會產生脫力的感覺。

不過讓顧渚紫沒有想到的是,張木易的實戰經驗比她想的還要豐富,就在她用膝蓋猛烈夾擊張木易腰眼的剎那,張木易的膝蓋居然是搶先一步,猛地頂撞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緊接著張木易抓著顧渚紫手腕的雙臂猛地向後一個強拉,頓時顧渚紫整個人居然都輕巧地被張木易給拉得如同彩虹架橋一般倒飛了起來。

顧渚紫以頭朝下的狼狽姿勢被張木易給高高託舉而起,然後繞過頭頂,重重地甩向了床位後方的牆壁!

砰!

伴隨著沉悶的碰撞聲,顧渚紫的嬌體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她有些難看地以頭朝下雙腿朝天的姿勢倒在了牆角處。

而張木易則是一個靈巧的後翻跳,在顧渚紫調整回姿勢的前一秒就跳下了床,然後猛地拉過了顧渚紫的右手手臂,把她那根佩戴著銀針的右手食指頂在了她自己那雪玉般的脖頸之上。

感覺到自己的銀針反過來頂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顧渚紫的身子頓時一僵,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而與此同時,她那上下顛倒緊貼在牆壁上的身子,也開始慢慢地下滑。

不過張木易卻是突然用他的另外一隻手狠狠壓住了顧渚紫的左腿,把她的身子給固定在了牆壁上,與此同時,張木易迅速地拉過了一旁的窗簾,在顧渚紫一對美腿上重重纏繞了幾圈,最後把她像是掛鹹魚一樣頭朝下地掛在了牆壁上,姿勢甚是美妙。

至於顧渚紫那帶著銀針的指環,當然也是被張木易給硬生生地摘了下來,拿在手裡不住地把玩。

靠著房間裡的窗簾、窗紗、床單和浴巾,顧渚紫已經被五花大綁,身體再也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張木易欣賞把玩。

因為恥辱,顧渚紫滿臉羞紅,她死死地咬著牙,嗔怒地盯著張木易,厲聲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要叫人了。”

“你叫啊,你倒是叫啊,哈哈哈。”張木易猖獗地看著被自己倒吊起來的顧渚紫,滿臉亢奮。他從窗臺上抓過了一隻手機,得意洋洋地抓在手裡晃了晃,道:

“你剛才想用銀針刺我的畫面,我可都記錄下來了哦。正當防衛不用負刑事責任,是吧,顧律師?”

“呵,看來張先生對正當防衛這個詞有很深的誤解啊。”顧渚紫繃著臉瞥了一眼張木易手中的手機,冷嘲熱諷道。

張木易撓了撓頭,然後緩緩地把嘴唇貼近了顧渚紫的紅唇,緩聲道: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我早就說了嘛,我就是對你這樣的壞女人感興趣。你要是乖乖滿足了我的怪癖,早就沒有這麼多不必要的‘熱身運動’了,是吧?讓我一親芳澤,我就考慮放了你哦。顧律師。”張木易嬉皮笑臉地道。“反正你也沒有其他選擇了是吧,不如試試?這樣我抓住了你謀殺未遂的把柄,你也抓住了我逼良為娼的把柄,是吧?”

顧渚紫冷冷地看著張木易,眼中帶著毒刺,但是此刻張木易的嘴唇距離她的紅唇只剩下不足一厘米的距離。顧渚紫用力地搖擺了一下身軀,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束縛。

下一秒,顧渚紫的嘴角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她居然真的靠著臀部頂撞牆壁,讓自己的腦袋微微上前一蕩,然後和張木易的嘴唇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口唇糾纏間,張木易滿足地一笑,他右手輕輕一拉,捆綁著顧渚紫的窗簾頓時盡數解開,顧渚紫的身體就這樣怦然下落,而張木易則是順勢摟住了顧渚紫的腰肢,坐在地上的上身往後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