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這麼貴的夜壺呢?”

“所以,我就是便宜的夜壺了?”楚雲洱反唇相譏地道。

“那當然不是。”張木易連連搖頭,而後笑容不減,“你是一隻名貴的玉製夜壺,只不過……破了那麼點嘛。”

聽到張木易的話,楚雲洱的臉色瞬間變得冷白一片,她歪了歪脖頸,厲色道:

“那你又算什麼東西?”

“我啊。”張木易壞壞一笑,面對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楚雲洱,突然伸出雙手,摟住了她的纖纖細腰,把她的嬌軀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道,“我是……專門修夜壺的嘛。再破的夜壺,經本大爺的手,都能恢復如初。”

語畢,張木易的雙手的手指起起落落,順著楚雲洱腰部那驚人的凹凸曲線向上遊走,直到即將觸及對方腋下方才停手。

張木易緩緩起身,一張爛嘴貼近了楚雲洱的秀潤耳朵,輕輕地道:

“我在附近租了一間房子。要不……去那裡感受一下我這個修理工妙手回春的神奇魔法?一定把縫隙堵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隙都沒有哦。”

楚雲洱差不多被張木易的這番不要臉的話給氣笑了,她咬了咬嘴唇,然後半開玩笑地用恢復如初的禮貌性語氣回應道:

“好啊。那就請先生讓我領教領教你那神奇的修補手藝吧……”

說出這番話時,楚雲洱的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彷彿亙古不變的冰川。

當楚雲洱牽著張木易的手離開雜誌社時,茉莉的表情是詫異而詭奇的。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自己在一個多小時前進入雜誌社大門時還在思考著自己會怎樣被毫不留情地驅逐出來。

而接下來的程式,跟茉莉前幾天所見證到的畫面也基本一致:張木易在他新找的美女的挽手下,優哉遊哉地走近某一棟張木易早就準備好的公寓裡,而茉莉則是百無聊賴地在公寓樓下的大廳等候著,把玩著手機遊戲打發時間。

果不其然,大約過了四十分鐘以後,張木易又以一副逍遙自在的姿態走下了樓,肩上扛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表情舒爽愜意,眼中滿是清澈正義,彷彿行俠仗義、大義凜然的江湖俠客。

“今天的時間好像長了點啊。是因為昨天沒喝多少酒嗎。”看到從安全通道走出的張木易,茉莉忍不住問道。

“這次的妞身子骨光潤舒滑,忍不住多享受了一番。”張木易賊兮兮地笑道,“趁著她還在洗,趕緊走之!”

“我覺得吧,你這樣下去,遲早會車門被車撞死的。”茉莉嘴裡叼著一塊不知道從哪裡買來的菜乾餅,一邊含糊不清地在背後詛咒著張木易。

“臭丫頭,吃著人家的飯碗還詛咒人家啊。正好肚子餓了,菜乾餅分我一半。”說著,張木易一把從茉莉的嘴裡撕下一小片菜乾餅塞進嘴裡,跟茉莉一起快步走出了酒店。才剛走出酒店,一輛桑塔納就當著張木易的面直衝了過去,幾乎就差半米的距離,就能夠讓張木易一命嗚呼。

茉莉對著張木易翻了一記白眼,道:

“看吧,讓你作妖,現在閻王爺來警告你了吧。”

“喲呵,小丫頭,說風涼話的本事長了不少啊?”張木易狠狠地揉了揉茉莉的腦袋瓜子,把她的一頭長髮弄得亂蓬蓬一堆。

茉莉惡狠狠地瞪了張木易一眼,然後慢悠悠地把她的一頭亂髮重新梳理乾淨:

“不要隨便碰我,死變態。”

“喲呵,你也有資格說我變態了,笨妞?”張木易壞笑連連,“信不信我把你送學校去啊?”

“你試試啊。”茉莉不服氣地道,“那我就去找警察叔叔,說是你綁架了我,我是自己逃回來的。”

“喲,長腦子了啊,都開始會利用社會規則了,看來這幾天在叔叔我身邊沒少學點東西啊。”張木易恬不知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