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而只有你才能讓我開心。”

趙晶晶說:“那你那麼鄭重其事對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什麼話?”李唯一問。

趙晶晶坐起身子氣呼呼地說:“好啊,你竟不認帳了。”

“哦。”李唯一知道她指的是哪句話了,“那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一定會努力實現的,到如今我更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受委屈,我一定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女人,我的妻子。”

趙晶晶聞聽方露出一絲笑容,但一會又皺起眉頭,她說:“沒想到我趙晶晶,一個在家時的乖乖女、在校時的好學生、工作時的好乾部,如今竟成為不恥的第三者,這真的非我所願啊,這都怪你。”

李唯一說:“我也是情難自禁,我是真心喜歡你才這樣,望你能夠理解。”

趙晶晶苦笑:“事與至此,我也是身不由己了,如果你真心要與我結合,你就與你妻子好好談談,把所有財物都給她吧,作為女人,失去丈夫就意味著失去一切,能給她的儘量給她,儘可能的給予她心靈的慰藉。”

李唯一說:“我會按你說的去做,但不要急,對於她那樣烈性子的女人,要方法得當,選準時機。”

趙晶晶說:“我何曾急你,只是我們對自己所做的事情都要負起責任來方得心安。”

李唯一點點頭,然後坐起靠在床上,將趙晶晶復又攬入懷中,撫著她那黑亮烏髮說:“擁著你卻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趙晶晶問:“你說的是誰啊?”

李唯一說:“他是我們交往的見證人和推動者,我想念他!”接著又嘆道:“也不知他現在何處,處境如何,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如果他知道我們在一起了,雖不一定會為我們感到高興,但也一定會理解我們。”

趙晶晶說:“你指的是牛春早吧,奇怪的是,他為何一去杳無音信呢?”

“是啊!”李唯一說,“春子之事讓人實在摸不著頭腦,不知是他有意不再回到高峰,還是在外出現了意外,總之他的離去讓我感到非常失落,作為他的好朋友,他為何電話也不給我一個?”

“最難過的是他的老婆。”趙晶晶說,“聽說蔡芬也不知道他的訊息,還專程到深圳去尋過呢,結果一無所獲。”

李唯一說:“有人認為是春子故意不回來,我起先也有同感,但我幾次到他老家牛磨村看望他的父親,見他父親因沒有兒子的訊息而牽腸掛肚、焦慮萬分的神情,顯然不是人們所想像的那樣。再說,科技種養失敗錯不在他,透過省市領導的努力,不也讓農民們奪回了一些損失嗎,春子犯不著在外躲躲藏藏的了。”

趙晶晶說:“不是有人告他收受了他同學鄭金平兩萬塊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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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問題要看怎麼來理解。”李唯一說,“鄭金平給他兩萬元錢這是事實,或許是他有意要給這筆錢春子,因為拉攏春子對他一個生意人來說是有價值的,春子畢竟與當時的蔡縣長有著特殊的關係。但春子絕不是這樣看待的,他真認為這是同學與他合作搞科技種養,事實上這筆錢確實用在了種天麻上,如果是受賄,他可以收進腰包自己揮霍,即便是用來種天麻,他也不會對別人說是鄭金平給的資金,這不是惹人懷疑嗎?”

趙晶晶問:“他跟你說了嗎?”

李唯一說:“早就說了。不僅告訴了我,只要有人問起,他便毫不隱瞞地說自己本錢不夠,是與鄭金平合作搞的,要不然怎麼會被人抓住把柄。”頓了頓,又說:“你說他象一個受賄者嗎?”

趙晶晶搖搖頭。

李唯一說:“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春子可能在外出現意外了,要不然他沒有理由不回來,更沒有理由不與家裡的親朋好友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