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友好的言論。”

“我認識。”夏雷收回了視線。

“你們怎麼會認識?”黃河很意外的樣子。

夏雷說道:“上次在法國巴黎參加國際陸軍武器展覽的時候,他的女兒和他都來參觀過我們雷馬集團的展廳。她的女兒是洛克希德馬丁公司佛森女士的助理,就是那個穿和服的女人。”

黃河看了服部芽衣一眼,但只是掃了一眼。服部芽衣是混血女郎之中的極品尤物,可入不得黃河的法眼。他這種剛正的軍人對女人是不感興趣的。

那群日本人也往車站大廳的方向走去,雙方很快就在大廳的門口遇上了。

日本的軍人面無表情地看著華國的軍人,華國的軍人也冷著面孔看著對方。如果是日本的百姓和華國的百姓這樣碰面,那其實沒什麼,可軍人就不一樣了。日本侵華,在華犯下滔天罪行,作為軍人永遠不可能忘記那部血淚史。更何況,直到現在日本軍方都還霸佔著華國的海島,並與美國一起堵截華國的發展道路。這種行為,說白了就是敵對的行為。所以,日本軍人與華**人的碰面,彼此的心中都會將對方視為潛在的敵人。對敵人,哪有什麼好臉色看?

“夏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服部芽衣的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漢語也很溜,“上次法國一別這麼長一段時間了,你也不打個電話聯絡一下,你忘了我了嗎?”

“你是……”夏雷假裝去回憶的樣子。

服部芽衣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你真會演,你可以忘記我,可我不會忘記你。”

一個睡了好幾次的男人,她當然不會忘記,更何況這個男人還盜走了服部家族的人工智慧技術,甚至還殺了她的弟弟!

服部正雄冷冷地看著夏雷,毫不掩飾他心中的恨意,他不會忘記服部月刃的血仇。

“抱歉,真不記得了,再見。”夏雷邁步離開。

“等等。”服部芽衣追上了夏雷的腳步,“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怎麼會來這裡?”夏雷問了她同樣的問題。

“我當然是來參加坦克兩項賽的。”服部芽衣說。

“我也是來參加坦克兩項賽的。”夏雷說了一樣的話。

“我們能不這樣嗎?”服部芽衣翹了一下嘴角,“借一步說話吧。”

“我們好像沒什麼好談的吧?”夏雷說。

“我卻不這樣認為,談談吧,你又不會損失什麼。”服部芽衣很期待的樣子。

夏雷還在猶豫,黃河便大聲說道:“你這個女士是怎麼回事?夏先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請你自重。”

服部正雄冷冷地道:“黃河先生,你們華**人就是這樣對待女人的嗎?”

黃河冷目相對,“那也看是什麼女人。”

“你是怎麼說話的?你應該道歉!”一個陸上自衛隊的懂漢語的軍官出聲說道,言語一點都不客氣。

華**人這邊頓時湧了上去。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夏雷頓時頭疼了起來,因為要是在這裡打起來那可就出大亂子了,而且這亂子是出在他身上的。他趕緊說道:“這是幹什麼?大家都冷靜一點。”他轉口說道:“黃首長,我和她談談,就幾分鐘時間。”

黃河點了一下頭,“那好,我們等你。”

一大群荷槍實彈的特種兵齊刷刷地站在那裡,只等夏雷一個人。這個面子,也就只有夏雷有。

服部芽衣順著站臺往前走。

夏雷跟在她後面,悄無聲息的喚醒左眼的能力將她的身上檢查了一遍。透視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她的身上沒有藏什麼武器。唯一不正常的東西就是一隻蝴蝶狀的吸水海綿,透視到那東西的時候他感覺眼睛都被針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