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姦夫是誰?”

文鴛揚起下顎,滿臉高傲之色。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甄嬛,一字一頓地說道:“太醫溫實初……”

此語一出,宮殿內頓時一片譁然。眾嬪妃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甄嬛道:“皇后娘娘,祺貴人這是蓄意誣陷,溫太醫乃太醫院太醫,一直盡心盡力為臣妾診治,臣妾與他清清白白,絕無私通之事。”

葉瀾依怒視著文鴛,冷聲道:“祺貴人,你莫要血口噴人。溫太醫為人正直,豈會做出這等苟且之事。”

馮若昭也幫腔道:“皇后娘娘,此事還需仔細查證,不可僅憑祺貴人一面之詞就定了貴妃娘娘的罪。”

皇后微微頷首,嘴角輕揚,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在她眼底一閃而過:“既然如此,那就必須得徹徹底底地查清楚這件事。

倘若熹貴妃果真問心無愧、清清白白,本宮自然會秉持公正公平之原則,還她一個應有的公道。

然而,如果她當真存在與人私通這種罔顧宮規禮法之事,那麼就休怪本宮按照宮廷戒律嚴懲不貸了。”

就在此時,始終緊緊攥住桌角的甄嬛,在聽聞提及之人竟是溫實初後,原本因緊張而繃直的身軀逐漸鬆弛了下來。她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或許此番能夠僥倖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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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康常在見狀,趁機火上澆油,說道:“這溫實初可是熹貴妃的心腹啊,每日裡都要為其把脈診視。

時間一長,若是二人之間互生情愫,倒也不足為奇。

況且,我可曾聽聞,熹貴妃剛入宮那會兒,因病臥床多日,而負責給她診斷醫治的正是這位溫實初大人吶。”

康常在這番話猶如一顆石子猛地投入了原本平靜無波的湖面,頓時激起層層漣漪,引得眾人紛紛側目議論起來。

文鴛一聽,立馬隨聲附和道:“康常在果真好記性!這般細節都記得如此清晰明瞭。”

而安陵容則看似在替甄嬛辯解開脫,但實際上卻是心懷叵測、包藏禍心。

只聽她輕聲細語地道:“兩位妹妹怎能這樣無端揣測呢?想當年熹貴妃剛剛入宮之時身染重病,由溫太醫前來診治本就是合乎情理之事嘛。”

太醫溫實初醫術高明不說,與姐姐母家素日也有交情,入宮之後互相照應也是應該的!怎麼會有私通一說。”

眾人聽了安陵容的一番話語之後,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起來,彷彿被一層厚厚的迷霧所籠罩。

只見貞嬪皺起眉頭,輕聲呢喃道:“照這麼說,他們倆豈不是青梅竹馬?如此看來,那祺貴人之前所言倒也並非完全沒有根據啊。”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不定,似乎想要從其他人的臉上找到答案。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馮若昭突然厲聲喝問:“你們這幾個人在這裡七嘴八舌、胡言亂語個不停,可有什麼真憑實據來支撐你們所說的這些話?”

她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亮,震得在場之人皆是心頭一顫。

文鴛聽到這話,卻是不以為意,反而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嬌聲說道:“臣妾自然是有證據的!

想當年,熹貴妃尚未入宮之時,那位溫太醫竟然還曾親自登門向她家求親呢!”說完,她還不忘挑釁似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甄嬛。

緊接著,文鴛轉頭對自己身旁的小丫鬟景泰吩咐道:“你速速去將那陳四家的給我帶過來!”景泰領命後,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皇后見狀,微微抬起手來,朝著文鴛輕輕一揮,語氣平和地說道:“祺貴人,還是先坐下來說話吧。”文鴛聞言,趕忙微微欠身行禮,應聲道:“是,皇后娘娘!”然後便儀態萬千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沒過多久,就見景泰領著一個身著粗布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