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無需爭辯。

觀察了你這些日子,本帥越看越覺得,殺了太可惜了。

漸漸的,每日都想去看著你,即使你打扮得那個鬼樣子,本帥都覺得心生歡喜。

本帥改變主意了,不想將你碎屍萬段了,於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帶回來,我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想到日日能看到得到你,本帥開心得不能自已。”

槐生只冷冷地看向別處,術兀越說越興奮。

“本帥沒想到,脫了衣裳更讓本帥驚喜。

你可知,從未有哪個女子被迷暈了,還讓本帥欲罷不能的。

帶你回來的這些日子,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

槐生當是一個狗在亂吠。

“去你孃的!

狗東西,那你他媽就去死吧!”

“哈哈哈~果然是神醫,說話直爽!

本帥更喜歡了~

晚上,神醫美人自行安睡吧,我就是來看看醒來的你。”

“怎麼,怕我殺了你?”

槐生挑釁的看著術兀。

“你說對了,本帥明日再來享用你!

哈哈哈~”

術兀貪婪看了一眼槐生,大笑著出去了。

第二日,用午膳時術兀果然就來了。

“我的神醫美人兒,本帥陪你用膳~”

槐生把吃進去的午膳,都嘔吐出來了。

“美人兒既然噁心,便看著我用膳,待會再來享用你~”

槐生握著一根羊骨頭,裹著被子坐在地毯上,不說話。

待到那禽獸癲狂之時,槐生猛的抽出被握住手腕的手。

握著羊骨頭,朝那廝的頸部大動脈戳去。

術兀多年行軍的敏銳度,立馬伸手來擋,順手一折。

槐生吃痛,羊骨頭滑落到地上。

尖銳的羊骨頭沒劃到大動脈,把那廝的脖子到鎖骨處,劃了一條長血口。

鮮血立馬流淌出來,術兀一隻手緊緊把槐生兩隻手腕禁錮住。

另一隻手抹了抹已淌到胸口的血,更加發狠又興奮地折磨槐生。

待到完事,喊兩個啞奴來伺候,啞奴看那情形嚇到腿軟。

跪爬著過來伺候的,術兀看著已經凝固的血口,用溼布把血淌到的地方擦了擦。

“日後給她的膳食,不許帶任何硬的。

美人兒~本帥待你不好嗎?

你看看,除了防備著你逃走,沒給你衣服,你這裡別的哪一樣,不是我們蒙西頂好的?”

“給我些書和筆墨!”

“不成,白日裡本帥得空都會來。

晚上看書,會傷了你那雙與眾不同的眼睛。”

“那你給我弄些草藥來,我給自己制一些潤面膏。”

“哈哈哈哈~草藥到了你手裡,可比剛剛的羊骨頭厲害多了!

我只想每日把玩牡丹,還不想花下死。

你要潤面膏,我可以著人入關去採買。”

“孬種。。。

老孃用不慣外頭的,那些沒我自己制的好。”

“神醫美人兒,我著人去買最好的,將就些吧~”

槐生腦子裡一轉念,罵道:

“孬種,老孃用潤面膏一點可不夠,老孃全身都要抹的!”

“放心,明日我便著人快馬去,把一個城裡最好的都給你搬回來。

我保證,後日你安寢前,沐浴後就能用上。”

沐槐生暗暗思量:

這裡離邊關快馬只要一日半的路程,就是不知道如何能弄到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