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從水路走,最穩妥。

晴天她們,都在攝政王那邊露過臉,太打眼了。

別的幾個部,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

我這就飛鴿傳書,讓卿月她們來兩個人來接你!”

“好好好~聽你的!”

三月裡,去霍家出診時便說了一下,自己下個月給小公子出診完,就離開上京了。

下個月出診,會給接下來一年到兩年的治療方子。

四月裡,槐生去給霍家出診前,小莫叔帶著卿塵、瑤夢、沐煦到了。

槐生白日裡便帶他們在上京轉悠,買了一堆東西要帶回去。

去霍家出診時,便帶著卿塵和沐煦去的,給卿塵講解了脈案和治療思路。

有卿塵幫手,下午針灸完天還沒黑,槐生又給了一摞方子,又詳細的講解了注意事項。

天黑了正待走時,門房來報說閣老府的竇先生來了。

沒一會兒,只見竇先生快步進來,先給霍家老夫和夫人見了禮。

又給槐生見禮,槐生回了一禮。

“老夫人,小的此次來是找沐神醫的~”

“沐神醫已經看診好了,竇先生請自便。”

“如此,我便送沐神醫出去~

神醫請~”

“竇先生客氣~請~”

竇先生看見沐煦,暗中瞥了幾眼:

十八歲的少年郎,身姿綽約越發的風神俊朗了。

臉上雖微微塗髒了些,也掩蓋不住過人的風姿。

竇先生暗暗有些滿意吳鴇父的眼光:

這個鴇父別的本事沒有,這雙風月場所閱人無數的眼睛,看下來的貨,果然錯不了。

只是沒想到此去經年,這孩子身上,竟沒有半分後宅之氣。

也是~沐神醫這樣的奇女子,把人養成什麼樣都不奇怪。

還好,這次找的兩個,更費了一番心思,不然沐神醫還真看不上。

到了將軍府門外,竇先生一拱手,對著沐煦一努嘴笑道:

“沐大夫,還真是長情啊~

這孩子竟被神醫養出這番風姿,倒像大戶人家的公子了。”

沐煦一聽立馬紅了臉,槐生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打哈哈道:

“呵呵呵,竇先生謬讚、謬讚。

額,不知先生尋我所謂何事?”

“不知沐神醫過幾日走?”

“明日一早便走了,竇先生轉達閣老務須客氣~

收診金治病是我的本分,金銀我實在是不缺,告辭!”

說罷,給沐煦使了個眼色,沐煦立馬激動地上前,扶著家主上了馬車。

卿塵立馬上了馬車,沐煦帶上圍帽,朝竇先生一拱手,便駕車走了。

竇先生摸了摸兩撇小鬍子,自信地笑了笑。

晚上回去,淺言在門口迎著,看見沐煦神色有些不對,便問情況,槐生便說了。

淺言暗自給了沐煦一個警告的眼神,給他佈置了一堆課業,沐煦神色立馬就對了。

晚上淺言拉著槐生耳鬢廝磨,槐生過了子時實在扛不住,睡了過去。

淺言一直意猶未盡地折騰到天亮,給槐生清理後,還捨不得睡。

時不時,輕輕撫弄下心愛的人。

天大亮後,淺言細密的吻又落下來,槐生迷濛的睜開雙眼。

本能的回應了他,淺言眼眶紅紅的看著槐生。

槐生的心和身子一樣,軟得像一灘水,又讓淺言任與任求一番。

淺言給槐生清理乾淨了,便紅著眼幫她把衣服穿穿好。

槐生顧不上難過,發現自己有點腿軟。

看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