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羅剎國向東擴了兩萬九千里,統治者的野心就不曾安分過,歷代的元首都妄圖開疆擴土,劫掠鄰居的土地。

而被其征服的契丹國,卻有一部分人忘記了奪城之恨,這些契丹人將羅剎國視為自己的精神母國,雖然他們嘴上不說,卻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對羅剎國的熱愛。

這一次,羅剎國的鐵蹄踏破了和平的寧靜,向基輔羅斯宣戰,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隨之而來。戰爭的陰影籠罩在大地上,如同烏雲密佈,遮蔽了天空的蔚藍。炮火連天,硝煙瀰漫,每一發炮彈的轟鳴都在撕裂著大地的胸膛,每一次爆炸都是對生命的無情踐踏。

戰火蔓延之處,原本繁華的市鎮瞬間化為廢墟,曾經的家園變成了人間煉獄。百姓們在戰火中流離失所,四處逃亡,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只能眼睜睜看著親人倒下,家園被毀。屍橫遍野,哀鴻遍野,生者與死者交織成一幅悲慘的畫面,目之所及,盡是殘垣斷壁,廢墟之上,一片死寂。

這場戰爭不僅僅是兩國之間的較量,更是對人類文明的一次沉重打擊。無數無辜的生命成為了權力遊戲中的犧牲品,他們的悲慘遭遇彷彿是對羅剎國對外擴張野心的無聲控訴。

在被羅剎國佔領的古老歌劇院,這座曾經代表著基輔羅斯輝煌的藝術殿堂,如今卻淪為羅剎國文化侵略的象徵,見證了歷史的滄桑鉅變。它的宏偉建築和華麗舞臺,曾經吸引了無數傑出的藝術家和觀眾,如今卻充斥著外來文化的氣息,成為了羅剎國展示其文化霸權的場所。在這裡,樊芳,一位來自契丹國的十八線歌手,被羅剎國邀請前來演出。她的歌聲雖然悅耳動聽,但在這樣的背景下,卻顯得格外刺耳。

樊芳的丈夫陳小平,一個精明的投機主義者,看準了這次機會,不惜一切代價提升她的知名度。他利用羅剎國的文化活動,將她“冊封”為“民間藝術家”,並藉此機會在各大媒體上進行大肆宣傳,試圖將她推向更高的舞臺。然而,這種做法在契丹國內引發了強烈的反響。一部分人視她為叛徒,指責她背叛了自己的祖國,為侵略者的文化獻唱;另一部分人則對她的行為表示不解,認為她是在迎合侵略者,犧牲民族尊嚴以換取個人名利。

輿論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人們的憤怒和失望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在社交媒體和街頭巷尾,人們紛紛將樊芳和陳小平與歷史上著名的叛徒汪兆銘相提並論,指責他們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和民族,為了名利而屈服於外敵。他們的名字成為了恥辱的代名詞,他們的行為被視為對先祖和民族精神的褻瀆。

在這樣的情緒高漲之時,風中似乎傳來了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那是契丹英靈耶律大石的呼喚。他曾是契丹民族的英雄,深受人民愛戴,如今卻化作一縷幽魂,遊蕩在歷史的陰影中。他的靈魂無法安息,因為他的民族正遭受著外來者的踐踏,而他的後輩中竟有人為仇人歌唱。

演出的當晚,歌劇院內燈火輝煌,觀眾席上坐滿了羅剎國的貴族和官員,他們期待著樊芳的表演。樊芳身著華美的禮服,站在聚光燈下,她的歌聲如同夜鶯一般悠揚動聽,旋律在大廳中迴盪,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誘惑力。然而,就在她演唱到高潮部分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寒風吹拂過舞臺,燈光閃爍不定,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她感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包圍著自己,彷彿有無數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視著她,那種感覺既陌生又令人毛骨悚然。

她停下歌聲,四處張望,試圖尋找這股寒意的來源,但除了觀眾席上的模糊身影外,什麼也沒有。她的心跳加速,喉嚨突然變得乾澀,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她試圖繼續唱歌,但聲音卻像被某種力量扼住,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發出任何聲響。觀眾們開始竊竊私語,疑惑和不安在人群中蔓延。

樊芳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