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姚芝蘭見粱太太打量起了許南星,急忙介紹。

“她就是許南星。可是梁太太,你搞清楚了嗎?確定是她騙了梁少爺?”

“我搞得再清楚不過了!”

粱太太雙手抱臂,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勢看著許南星。

“說!誰派你靠近我兒子的?誰讓你去勾引他的?就憑你也想嫁入我們梁家?誰給你的膽量?你還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說!”

許南星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婦人,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梁太太,粱少爺?什麼勾引他兒子?

“我認識你嗎?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

梁太太環顧病房,很快發現了那隻包包。

她衝過去,將包抓起來,拿到許南星面前。

“鐵證在此,你還想抵賴?這隻包不是我兒子送給你的嗎?就憑你這個窮酸樣,也配背這麼好的包?連我都沒捨得買,剛出的新款,你倒提前背上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許南星總算明白過來了。

梁太太?原來她是梁景懷的媽媽。

真是稀奇,才認識梁景懷不過三天,收他的禮物也不過才幾個小時,這就衝上門來找她了?

許南星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梁太太,這隻包包確實是梁先生送的,但我並沒打算要,您恐怕誤會了。”

“誤會?”姚芝蘭急忙把話接了過去。

“梁太太,這小蹄子從小心思歹毒,最擅長撒謊,你可不能聽她狡辯!”

“今天是一隻包,要不是你發現的早,以後指不定就揣孩子上門逼婚了,到時候還是誤會?趁現在還來得及,一定不能輕饒了她!”

梁太太“撲通”一聲,把包包砸到了地上。

“沒錯!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狡辯?我誤會什麼了?”

“我問你,我兒子買裴氏集團的那套房子是不是你攛掇讓他買的?先攛掇他買房,再攛掇他搬出去,你好跟他一塊住,然後來個奉子成婚,母憑子貴?哼,算盤打得挺好!”

裴氏集團那套房子確實是許南星賣給梁景懷的,但她沒有攛掇。

“梁太太,在您給我定罪之前,我能先問您幾個問題嗎?”

梁太太一臉沒好氣。

“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廢話!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計劃多久了?誰給你牽的線搭的橋讓你靠近我兒子的?都問到你頭上了還有恃無恐,你簡直膽大包天!說!”

許南星沒順著她的話說。

她目光淡然地看著梁太太。

“我想問您的第一個問題是,請問您兒子今年滿十八歲了嗎?”

粱太太一愣。

“你他媽有病是不是?跟我裝什麼裝?你都問我兒子要禮物了不知道他今年多大?”

許南星說,“我知道。而且據我所知,他今年已經二十三週歲了。我國法律規定,年滿十八週歲便是自主行為人,有為自己的言行,選擇,承擔後果的權利和義務。怎麼他都二十多歲的人了,買個房子還要被你說成是攛掇?”

梁太太,“你……雖然我兒子二十三歲了,但他剛入社會,心智不全,太過天真!又是被你們這些人有計劃有預謀的接近的,不是攛掇是什麼?我用這個詞還是輕的呢,應該說你們詐騙!對,詐騙!你們分明就是想詐騙他的錢財!”

許南星接著問她第二個問題。

“我想請問您有沒有看過您兒子籤的合同?合同上,房屋的歸屬人是他自己,還是我許南星的名字?如果是我,你說我詐騙,並且能拿出合理的證據,我無話可說。”

梁太太再次被她噎住了,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