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都收拾不得,日後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算了。再者說了,滿太守不是給了他決斷之權嗎?典叔父你只管放心好了。”

典韋,這才不再詢問。

鄧稷會如何對付成堯?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曹洪從事件中摘出來?

曹朋並不清楚。

但他相信,這原本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曹洪摻和在裡面,估計滿寵會毫不猶豫的派人將其誅殺。現在讓鄧稷來解決,實際上也是對鄧稷的一次考驗。只要鄧稷能把這樁事情處理的妥當了,自然能得到滿寵的賞識。

只要滿寵認可,也就算是達到了曹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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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豫州之後,曹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曹操治下和劉表治下的不同。

荊襄治下,外緊內松。

看似守衛嚴密,實際上許多縣城,是控制在那些本地豪族的手裡。至少,在南陽郡是這種狀況。

而豫州曹操治下,則是外松內嚴。

表面上看去,一派祥和。可實際上,曹操在各地的守禦,相當嚴密。

世族大家雖然聲名遠揚,但明顯處於依附的狀態。曹操得豫州時間並不久,但很明顯,他已經把豫州掌控在手心。

相比之下,劉表的手段,還真比不得曹操……

“朋兒,你說的那小玩意兒,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一天,眼見著就要到了汝南郡和潁川郡交界之地,曹汲把曹朋抓到了車上,有些緊張的詢問。

曹朋信誓旦旦,說要為曹汲謀一場富貴。

可這富貴,究竟是什麼?

曹朋見老爹那副緊張的模樣,不由得笑了。

他從車上探出頭,喊了一聲:“虎頭哥,把我馬背上的那個包裹拿來。”

王買正在和王猛說話,聽到曹朋的呼喚聲,立刻縱馬過去。曹朋那匹馬,正被鄧範騎在胯下。

夏侯蘭在旁邊輕聲的指點,鄧範則臉發白,小心翼翼的騎在馬上。

“大熊,你可真笨!”

王買從馬上取下包裹,見鄧範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舉起蛇矛,在馬臀上拍了一下。

戰馬受驚,頓時發出希聿聿一聲暴嘶。

鄧範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在馬上忍不住大吼一聲:“虎頭,你小子想害死我嗎?”

話音未落,戰馬仰蹄狂奔。鄧範嚇得抱住馬脖子,不時的大聲叫喊。後面馬車上的鄧鉅業和洪娘子聽到了動靜,連忙看過去。只見鄧範趴在馬上,口中哇哇大叫,模樣好生狼狽……

夏侯蘭和兩個土復山的好漢,緊隨鄧範身旁。

“大熊,直起身子,別趴著……對,慢慢直起腰……不是讓你挺直,含胸收腹,把力量集中在腰胯上……別太用力……不要放鬆,你太放鬆了!對,就是這樣,挽住韁繩,別緊張,按照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要領……別去控制,要想辦法安撫,讓馬匹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虎頭,你幹什麼!”

王猛氣得大聲呵斥,鄧鉅業和洪娘子雖然一臉擔心,卻只能在旁邊勸說。

王買說:“當初阿福學騎馬,一天就學會了!可你看大熊……他太小心了。那馬不跑起來,他又能學得什麼?阿福說,置之死地而後生,他要是一直那麼小心下去,這輩子都別想學會騎馬。你看,至少現在比剛才強多了,他能控住馬匹……若不如此,他又要學到何年何月?”

經過了最初的緊張之後,鄧範已漸漸的,拋卻了恐懼之心。

相反,一種馳騁的快感油然而生,讓他逐漸的和戰馬,達成了某種契合。

王猛氣得,想要抽王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