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那背影給人一種別樣的蕭瑟。

也許,就想曹洪所說的那樣:他才是真正的天孤星!而歷史中,曹洪也的確是做到了這一點。

就算是曹丕想動他,也會有人站出來為他說話。

曹氏宗族中,長壽而得以善終的,似乎也只有曹洪一人吧……

其實,他看的很清楚。

所謂的貪婪,所謂的吝嗇,不過是他在曹營中的一層偽裝而已。這叫做什麼?伴君如伴虎,蕭何都要斂財而自汙,更何況曹洪?畢竟他那位族兄,在歷史上就是出了名的多疑猜忌……

曹朋嘆了口氣,隨著曹洪從望樓上走下來。

曹操衝到校場中央,二話不說,舉起馬鞭啪的抽在典韋身上,而後又一鞭子狠狠打在許褚身上。

“你二人還要打嗎?且先與我比試。”

典韋滾鞍落馬,噗通就跪在了曹操的馬前。

而許褚這時候也好像清醒了,翻身下馬,和典韋並肩跪下。

“許褚一時氣急,鬼迷了心竅,請主公責罰。”

“典韋不該得意忘形……其實我與仲康並無過節,只是這一口氣咽不下而已,主公切莫氣壞了身子。”

曹操惡狠狠瞪著兩人,看看許褚,又看了看典韋。

“子和!”

“末將在……”

“把這兩個混賬東西,給我關進大牢。記住,讓他們呆在一個牢室裡,想要打,就在裡面打個痛快。”

“主公,末將錯了!”

典韋和許褚都慌了,一旁眾將也紛紛上來求情。

可惜的是,曹操似乎下定了決心。

“爾等先去牢中,想清楚錯在何處。想明白了,再來見我。”

說完,曹操氣呼呼的撥馬就走。曹純則苦笑一聲:這得罪人的事情,到頭來還是要我來做……

“君明,仲康,得罪了!”

典韋和許褚,垂頭喪氣的跟著曹純走了。

而眾將則隨曹操,離開了校場。

典滿和許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尷尬,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別擔心。主公並無責罰兩位將軍的意思。只是……讓他們冷靜一下也好,冷靜過後,主公自會放他們回去。”

“可是……他二人不會打起來吧。”

許儀不免擔心的問道。

要知道,剛才典韋和許褚那架勢。分明是不同戴天之仇。這把兩個人關在一個屋子裡,萬一那句話說錯了,就少不得一頓惡鬥。許儀甚至擔心,這兩個人打起來,牢房有用處嗎?

“不會吧!”典滿本來還不覺得什麼。可聽許儀這麼一說,也開始擔心起來。

“要不然,把他們鎖起來?鎖起來,他們不就打不成了?”

曹真被典滿氣得,快要瘋了。

大致上,他是可以看明白許褚的用心。許褚想找個臺階下。典韋呢,也不可能就此服軟……於是乎曹操就出現了!於是乎兩個人一人捱了一鞭子!於是乎,這臺階也有了,自然不可能再打起來。

這都什麼兒子啊!

許儀還好點,典滿居然想出把老爹鎖起來的損招。

“不行。我還是過去看看,否則不放心。”

“我也去!”

典滿和許儀二話不說,上馬就走。

曹朋這時候走過來,看著典滿許儀二人的背景。

他突然笑道:“不是冤家不聚頭!”

曹真一怔,旋即明白了曹朋的意思。

沒錯,典韋和許褚就是兩個冤家;看這架勢,以後許儀和典滿。和他們老爹的情況也差不多。

“走吧……我請你喝酒。”

曹朋搖搖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