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部乾燥,洞口處長滿雜草,雲峰撿了一些乾柴,升起火堆,瞬間照亮整個山洞,女孩也在昏迷中甦醒過來,看得到雲峰後,就要尋找長劍。

“別白費力氣了,你找不著的。”雲峰手持長劍,在女孩眼前輕輕揮動,隨後用劍尖熟練地串起一隻野兔,緩緩放在熊熊燃燒的火堆上燒烤。

山洞內只能聽見女孩由於生氣而急促的喘息聲,以及火堆燃燒時發出的噼裡啪啦聲,山洞中映出兩人的影子。

許久之後,黑衣女孩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咕咕叫了起來,打破了沉默。

雲峰微笑著,將手中的野兔遞給女孩,輕聲說道:“喏,給你吃。吃飽了,我還有話要問你。”

女孩毫無遲疑地接過雲峰手中的野兔,大口吃了起來。在吃完一整隻野兔後,她靜靜地坐在火堆旁,雙目緊閉,彷彿在坦然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雲峰望著女孩那視死如歸的表情,不禁啞然失笑,“小丫頭,別緊張,我若真想殺你,你早已沒命了。我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便可。”

黑衣女孩睜開雙眼,那雙猶如狐狸般狡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雲峰,似乎想要將他看穿。

雲峰卻毫不在意,淡然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此次刺殺的目標到底是誰?你的家住在哪裡?還有其他的家人嗎?”

見到女孩還是不說話,雲峰則繼續用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我有一千一萬種辦法,可以從你嘴裡問出我想要的答案,我之所以平心靜氣的現在跟你說話,只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也別想著吞藥自殺,你後槽牙藏著的毒藥早就被我取了出來,而且就算你吞下去,我也能把你救回來,最後受罪的不是我,而是你。”

黑衣女孩在沉默良久後,才緩緩開口:“我叫冷霜。至於要殺誰,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從來不管殺誰,只要服從命令就行,從小我便被送到殺手組織裡,接受嚴格的訓練,學會的唯一技能就是殺人,我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家人,在我記事開始就一直生活在殺手組織裡。”

當雲峰靠近冷霜時,他能夠更加直觀地感受到冷霜的氣息,確認他們之間確實存在著血緣關係。

趁著冷霜不注意,雲峰迅速用手中的長劍輕輕劃過冷霜的食指,一滴血珠悄然落在枯葉之上。

隨後,雲峰在地上精心刻畫出一道複雜的陣法,並割破自己的一個手指,將血滴穩穩地落在陣法中央。

然後把帶著冷霜血珠的枯葉丟入陣法中,雲峰原本打算藉助修仙界的法術來探尋原主這具身體是否與冷霜之間存在血緣關係,令雲峰破防的是陣法在這個低靈的小世界根本無法執行。

在這個低靈氣的小世界,許多法術都失去了效用。

雲峰注視著冷霜,問道:“你怎麼會選擇做殺手””

冷霜凝視著熊熊燃燒的火堆,那跳躍不定的火光彷彿在她心底深處喚起了某些塵封已久的回憶。

她的聲音冷冽如霜,彷彿嚴冬中的寒風掠過冰面,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寒意:

“我是一名殺手,我的職責就是取人性命,而殺人對我來說只是為了積累財富。

若不是你橫加干預,我本可以在完成這一單後安然退休,享受餘生的寧靜。

但現在,因為你的出現,這個任務我沒有完成。”

雲峰為冷霜斟了一杯水,說道:“殺手這行當風險太大,不如跟著我幹,我帶你發家致富,讓你享受榮華富貴。這可比刀口舔血的日子安穩多了。”

冷霜凝視著雲峰,言辭中帶著一絲不屑:“跟你混,你不過就是個江湖郎中,能有什麼前途?”

雲峰添了一根枯枝到火堆中,緩緩說道:

“你既然是一名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