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敢恨,愛的就積極去爭取,且從不傷害旁人,殿下,您……您這……哪裡是愛呀?

逐堯皇但笑不語:“哪裡不是?”

“和愛的人見了面,怎麼可能連一句表達愛意的話都不說?還讓公主早早離去,這怎麼會是愛?”冷眉始終無法理解逐堯皇的態度。

逐堯皇微笑著回答:“我心知道,這便是了。”

“殿下,四爺既已經做了皇帝,一切的責任便是他的了,您何必再……”

“始終,那原本是我的位置,是我該負的責任,如今,也不過是換了眾形式。蘭陵王,比起太子,責任更重。”

冷眉抬頭,那一刻,她好像在逐堯皇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荒涼和無奈。

愛到深處,竟然是,不言愛……

那一夜,逐堯皇在東華殿的一副畫像前,站了整整一夜。

金鑾深殿依舊雕欄龍蟠,畫梁飛簷。

重樓掩笙寒。

流蘇從東華殿出來後,到華清殿取了一瓶藥膏去逐冥冽的寢宮,藍色的小瓷瓶裝著,拽在手裡,那小瓷瓶也有了她的溫度。

“公主,皇上已經歇息了,公主改日再來吧。”羅念去向逐冥冽傳報之後,給了流蘇如是答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這是我拿過來的藥膏,請你拿給皇上吧。”流蘇將小瓷瓶交到羅唸的手中

“是,遵命。”

流蘇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羅念說,“羅念,請你和皇上說一聲,請他保重身體,還有……對不起。”

【最新訊息,綺羅和無崖的漫畫也出來咯,很有愛的,無崖一臉苦惱,在我微博有。】

【一九六】

“是,末將一定照辦。”

“嗯,有勞你了。”流蘇轉身,默默離去。

逐冥冽的寢宮內。

“皇上,皇上……”李德全等眾奴才跪在地上,惶恐不已。

“滾開!”逐冥冽怒喝一聲,大手一拂,桌上的筆墨紙硯全數掉在了地上。

奴才們慌慌張張離去了。

“皇上,公主送來的藥膏。”

羅念將藍色小瓷瓶雙手呈上,逐冥冽冰眸一凝,看著那小巧的瓶子,伸手拿了過去。

小瓷瓶上還有溫度,想來,是她的。

然而——

“砰……”逐冥冽將瓷瓶狠狠摔在地上,碎瓷片濺的四處都是,也如同他那顆原本就千瘡百孔的心,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如果會罷手,朕就不會叫做逐冥冽!”他的語氣更冰,更冷,掠奪之心,更甚!

小綺羅伏在書案上寫字,無崖子小朋友在一旁看著,流蘇則和小河吃著小點心,看著書。

華清殿內洋溢著一股輕鬆的氛圍,日曜王朝的危機好像因為蘭陵王的醒來而解除了。

當然,隱藏在暗處的事情,依舊在有序地進行著。

“娘,過兩天太子皇伯父要考我們了,我要拔得頭籌。”小綺羅對在那吃瓜子的流蘇說道。

“小女孩子,那麼積極上進做什麼呀,非得要拔頭籌,小心長大了嫁不出去。”

天下母親,莫不希望自己兒女能成人中龍鳳,但流蘇恰恰相反,她一直因為小綺羅過分聰明而頭疼不已,太聰明瞭,哪個男孩子鎮得住呀。

“誰說我嫁不出去,我長大了,就讓父皇給我拋繡球招親,把天底下最最最聰明的人都找來接繡球,誰接中了繡球,誰就要娶我,不娶就滅他全家。”小綺羅說道,旁邊那隻磨墨的手,好似抖了一下。

“喂!你也太霸道了吧,你還不許人男方反抗一下了?”流蘇被女兒的小霸道給駭到了,這都是四哥給慣出來的。

小綺羅歪著腦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