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憐兒,但是他恐怕不是坐著等她回來的人。

憐兒被他犀利的眼神嚇了一跳,在憐兒還愣神的時候,江海就奪門而去。

憐兒一撇嘴,長長舒了口氣,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喃喃道:“這脾氣還真是不怎麼好。”

江海回到辦公室跟花格安排了一番就駕車離開,他要駕車去把法拉追回來,他現在對法拉剛要展開總攻,她竟然逃走了,這蓄勢待發的勁頭沒了用武之地,就跟運動員奮力起跑卻一頭搶在地上一般。

竹瑪來飯店找江海,花格告訴她江海要去追回法拉,竹瑪一跺腳懊惱地走了出去,腳步卻是越來越快。

她在心裡不停地罵江海傻瓜,昨天發生的一幕在她腦海中回放:她去法拉的店裡買東西,法拉靜靜地走到她跟前,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笑容,請她借一步說話,法拉說,其實她早就知道竹瑪為什麼總是來她的店裡了,像竹瑪這樣的白富美對她店裡的東西本是不屑一顧,而竹瑪卻總是來店裡,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為江海,法拉最後歉意地說,她就要離開了,為給他們的愛情帶來的困擾抱歉。

竹瑪覺得真的好對不起法拉,本以為法拉不會察覺原來她什麼都知道,竹瑪被這個向天空一般澄澈的女孩子所感染,難怪江海會愛她愛慘了。

剛想到這裡就看見江海駕著車駛出了停車場,她趕緊讓司機把車開過來去追,江海一門心思要去找法拉,哪裡注意到竹瑪的車跟在後邊。

“快呀,快!”竹瑪催促道。

“小姐,我們的車怎麼能趕上江總的跑車呢?”司機的話讓竹瑪很洩氣。

竹瑪只好認命往前。

“小姐,車……油不足……。”司機小心翼翼地說。

“怎麼搞的?”竹瑪心頭怒火蹭就起來了。

“沒想到你會出遠門……”

竹瑪不等司機說完,心急火燎地說:“先找加油站!”

她給江海打電話,告訴江海告訴他,他就跟在他後邊,讓他慢一點等一下她,她似乎聽出電話那端江海的不耐煩。

但是當她最終趕上江海,映入她眼簾的那一幕,她實在不忍心看,江海癱坐在自己的車旁,鼻青臉腫,嘴角和鼻子正流著血,他氣喘吁吁的樣子讓她心疼。

“這是怎麼回事?”竹瑪蹲下身心疼的擁抱江海。

“糖糖找人乾的。”江海的聲音掩蓋不住的憤怒。

“是她?”竹瑪一驚,想起了那天陪著江海羞辱糖糖的那一幕,“你個傻瓜,怎麼不跑呢?”竹瑪此刻又氣又心疼,當然心疼江海更多。

“笑話,我好打的就是仗,你見我什麼時候逃跑過。”江海忍著胸口的劇痛說。

“你個傻瓜,她不會知道你捱打是為了她的。”竹瑪哭成了淚人兒,當然江海也知道她話裡的那個她是指法拉,但是他卻沒有回應,誰也不能褻瀆他對法拉的感情的。

“哭什麼?我不是沒死嗎?”江海還是逞英雄。

“打不過還打?你就是個傻瓜。”竹瑪哭的不依不饒。

江海真是不願意看著她哭,這女人哭起來真是要他的老命,比他身上的疼還難忍,“扶我起來!”竹瑪立馬不哭了,她和司機把江海扶到車上,司機開著江海的車,她開自己的車載江海去醫院。

“等我找人修理那女人!”竹瑪發誓要為江海報仇。

“算了,她也算跟我一場,你別動她。”江海說道。

竹瑪從後視鏡看看江海,忍無可忍卻不得不咬牙忍住,真想對江海大吼:你捱打活該,可是著實不忍心誰叫她愛慘了江海呢?

一輛黑色凱迪拉克疾馳在馬路上,車上的信箱裡大聲放著音樂“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世界等著我去改變,想做的夢從不怕別人看見,在這裡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