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背上,閉著眼睛,她在等著魏勇開口講。

“法拉,你要相信我是愛你,不管我媽說什麼你都不要去理她好嗎?”

法拉點點頭。

魏勇拿過法拉的手握在手中,法拉輕輕把頭靠在魏勇的肩膀上,魏勇用頭抵著她的頭,兩個人都靜默著,雖然沒有千言萬語,但是兩顆心確是更進了。

木木讓法拉送她來到了市裡,喬峰幫著找了房租相對便宜的住處,木木開始在艾法拉德店裡和憐兒一起照顧店。

法拉來到柳循天的水產店跟他說了木木的離開後的一切,柳循天神色黯然。

“你打算怎麼做?”法拉問道。

“我也想去市裡,我想跟她距離近一點。”柳循天說。

“既然你已經決心這麼做,就去做吧,你想好去市裡怎麼養活自己了嗎?”

“我想開一家水產店。”

“好,必須得有事情做。”法拉說,“我找人幫你。”

法拉要找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艾,她哪裡有什麼朋友啊,唯艾而已。

正在說話之餘,法拉瞥見門外站在一個人,仔細一看來者她也認識,就是那個理髮店的女孩,法拉再看看柳循天,柳循天的臉上滿是尷尬。

“柳循天,我先回去了,我們再電話聯絡。”法拉看一眼那女孩就走了。

人魚人之間的關係真的額很複雜,如果說有什麼東西違背了地心引力,法拉想到的唯一的答案就是愛情。

走到街角,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影,嬌小的段,窈窕多姿,一襲綠色抹胸樣式的包臀裙把那玲瓏的身子襯托的甚好,腰間氣氣飄起的玫紅緞帶很是扎眼,那腳上的綠色魚嘴高跟鞋把她的身子增高了十二公分,嗒嗒的高跟鞋聲敲出的是風情萬種,那金黃的波浪卷是說不盡的風情,法拉不用觀看她的臉也知道是胡麗,也知道她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化好的妝是多麼的精緻迷人。

法拉輕輕搖搖頭,往公共汽車站走去,因為魏勇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讓她自己回去,她不介意沒有魏勇接送,但是魏勇每天按時接送她上下班已經成了她的習慣,湖綜合說魏勇已經成了她的習慣,現在她越來越依賴魏勇了。

胡麗來到錢朝君的家門口,她略顯得意地敲了門,錢朝君一驚給她打了無數次電話,胡麗知道錢朝君是愛她的美色,但是她還得依靠他的勢力來保護她,要是沒有錢朝君,這裡的這些****地痞還不得都對她下手。

門開了,錢朝君那熟悉的胖臉出現在她面前,她衝他嫵媚地一笑,錢朝君立即融化在了她溫柔的眼波中,

“快進來,我的小寶貝兒。”錢朝君粗胳膊一伸,粗魯地將她那纖弱的身子摟進懷中。

“唔……”胡麗嚶嚀一聲軟在錢朝君的懷中,此刻他們兩人的比例,一個如同鋼管舞中的鋼管,一個如同那鋼管舞女郎,當然鋼管是胡麗,鋼管舞女郎是錢朝君。

“君哥,你溫柔點。”胡麗用塗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按在錢朝君肥厚的唇瓣上。

“寶貝兒,我一定對你溫柔,我最溫柔了。”錢朝君兩眼閃光,如同寒冬裡的餓狼看見了小羊羔一般,他像是豬拱食一般在胡麗的耳畔脖間亂拱,引得胡麗蕩笑聲在空曠的客廳裡迴盪。

胡麗把小手從他胸前的襯衫中伸進去,在他的胸上游走著,錢朝君穿著粗氣看著她的小臉,趁她不被將她抱起,迅速地衝進臥室,像是拋繡球一般將胡麗拋在了寬闊的床上,

“啊……”胡麗被摔得尖叫一聲,氣流彷彿在她的喉嚨間阻斷了片刻,頭暈目眩之際,錢朝君那噸位級別的身軀就壓了下來,胡麗覺得她彷彿是漢堡間的那篇肉,被壓在錢朝君和床中間逃避不得。

這就是她的命運,她羨慕法拉,能有魏勇那麼優秀的男人的寵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