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目睹了事情的發生。

“你傻呀?”艾用手指頭用力戳了法拉的腦袋一下憤懣之際。

“啊!”

“宋法拉,你當年跟市井****,潑婦無賴鬥法的勇敢哪裡去了,怎麼來到你的地盤上了反而被欺負了?”艾氣勢洶洶,為法拉的事情又生氣又心疼。

法拉低頭不語。

江海笑著說:“我去外邊轉轉,你們先聊。“江海說完就走出去了。

“能忍則忍,不忍則勿!這是你說的話,怎麼你就忘了呢?”

“好了,我知道了!”法拉向艾求饒,要不然艾的政治課會一直上下去的。

“來,我看看,要緊嗎?”艾看著法拉德的腳,小心翼翼。

“上了藥,已經不疼了。”

“會不會留下傷疤?”

“這個不知道,得看恢復狀況。”法拉說。

“要是昨晚我也在,我不會放過那個刁蠻小姐的,太惡劣了。”艾義憤填膺。

“算了,我知道心疼我。”法拉握著艾的手。

“你呀!!”

“對了,你自己來的還是向天笑送你來的?”法拉問艾。

艾嘴巴一撇說:“不要跟我提他,他已經被我紅牌罰下場了。”

“怎麼回事?”

艾把她跟向天笑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法拉一臉哀容,“我覺得向天笑好無辜。”

“喂,法拉,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我是覺得向天笑不是那種濫情的人,他這樣的人,就是站在那裡不動也會吸引很多女人的目光的。”法拉想喚起艾的危機意識。

“再為他說好話,我就生氣。”

“好,好,我不說了。”法拉嘻嘻地笑著。

“我要一直陪著你,你就安心養傷好了。”艾說著。

第二天一大清早,老媽就拎著一個袋子進來說:“不知道誰買的燙傷藥掛在咱門上了。”法拉還睡得迷迷糊糊,接過藥“嗯”了一聲。

法拉躺在被窩裡看著眼前放著的藥也很納悶,肯定不是江海,要是江海送來的花,他直接進來就好了,難道是他?

法拉趕緊抓過手機開機,螢幕上浮動的簡訊讓她迫不及待地開啟來,果然是魏勇的簡訊。

“法拉,這時我昨天從專門治療燙傷的專家那裡為你買來的藥,你要記得塗抹,這藥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傷疤的,用法……”

法拉的眼睛溼潤了,因為魏勇怕她的爸爸媽媽看見他會生氣難過,所以才會偷偷來放下藥,法拉為魏勇建起的拿到厚牆壁一瞬間為魏勇的體貼坍塌了。

想了半天她只是敲出了“謝謝”兩個字發過去了,魏勇沒有再回復。

嶽關准許法拉在家裡休息一週,一週後法拉就去單位上班。

開會的時候,嶽關說:“今年有一個去市政府學習的名額,學期一年,也就是說這一年要在市裡工作,上邊的意思是擇優推薦,鎮領導的意思就是優先推薦今年的明星工作人員。”嶽關把目光投向法拉。

法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周圍的同事向她投來或是羨慕,或是嫉妒的眼神。要是這眼神能發熱,法拉覺得自己早就被紅燒了。

接下來的會議內容法拉統統沒有聽到,她的思緒在不停的飛揚著。

散會後回到辦公室,胡麗嗲著聲音說:“真是羨慕你。”可是法拉卻覺得胡麗是在嫉妒。

“沒什麼好羨慕的,要不我跟嶽關說一聲換你去好不好?”法拉很是大方地說。

“別,別,我可沒這麼想,何況我也勝任不了。”胡麗擺手說。

其實這可不是她的真實想法,她有什麼好勝任不了的,只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