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叫回來!”宋善下令道。

和其組班的男人為難道:“宋大人,這都出去很久了,追不上了。”

“去追!”宋善再次下令。

“等等。”陸曈叫住他,然後指派了另外一人:“你去把人叫回來。”

男子手心有些冒汗,道:“陸提點,他不知道張弓家裡怎麼走,還是屬下去吧。”

陸曈一笑,道:“不用去他家裡,去京兆府的大牢找,找不到也不用找了,找到了嘛……直接擒住送來。”

話說到這裡,男子也不得不服從,立在了一旁。

陸曈接著讓人把藏雪牽了進來,陸曈讓其嗅過一方不知道是誰用過的帕子,然後在被喊進來的七人身上嗅探。

七人大多站得板正,生怕藏雪發出不合時宜的動靜。藏雪仔細地一個個聞了過去,最後在靠近最後一人時衝其狂吠了起來。

最後一人正是之前的那名男子。

陸曈一眯眼睛,擺手吩咐其餘人將其捆了起來。

“陸提點,為什麼抓我?為什麼抓我?屬下是無辜的。”男子一邊掙扎一邊質問。

陸曈道:“你既然沒和那幾名嫌犯接觸過,為什麼身上會有他們的氣味?”

她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可男子還是質疑說:“這條狗東西能說明什麼?”

陸曈嗤道:“狗的鼻子可比人靈多了。”

藏雪跟著應和般吠了幾聲,然後得意地昂起了腦袋,眼神像是在鄙視男子。

男子嘴角一抽,他居然從一隻畜牲的眼神裡看到了鄙視?

“宋大人,他就交給你去審了。”陸曈接著說,神情十分惱怒,京兆府簡直成了一個篩子,被人到處滲透腐蝕,居然連柺子的內應都有。

宋善好像也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了鄙視,不由心中大為羞愧,京兆府居然出了這樣的敗類。

“陸提點放心,本官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很快,京兆府大牢那邊,提前離去的男子果然在大牢處被找到,陸曈派去的人按吩咐將其扭送收監。

在京兆府忙了一天,陸曈也有些疲憊,回到關寧侯府休息時遇到了蕭朔,他已經連著幾天沒回府中休息了。

“蕭朔?”她叫住了行色匆忙的男人。

蕭朔見她一身男裝,便問:“陸姑娘這是去做了什麼?”

“在京兆府幫忙,誰知道偌大的京兆府都是一幫豬,這麼久了連幾個柺子都抓不住,我看就該讓你來當這個京兆尹。”陸曈滿心吐槽說。

實際上她也清楚,京兆府能力有限不假,但無奈暗地裡的人能將手伸進官府裡來,京兆府中人有時陷於局中而不知,這才始終沒有發現。

若是她往徽喆帝面前提一提,說不定蕭朔真能直接上任京兆尹,雖然好像就算不用她提,只要蕭朔想,京兆尹的位置仍然手到擒來。

蕭朔知道她說的是城中柺子猖獗的事,上前替她揉了揉肩膀,道:“注意些分寸,不要逞能。”

“知道了。”陸曈舒坦地眯上了眼睛,問:“你最近在做什麼?老道士跟我說你在給我辦什麼事情,怎麼不跟我說清楚?”

蕭朔噤聲片刻,然後說:“現在不能告訴陸姑娘,等到時候了我會解釋清楚的。”

陸曈咕噥了一下,沒有再堅持追問,歪著腦袋壓著他的一隻大手,甕聲甕氣地出聲:“還一直叫我‘陸姑娘’?”

蕭朔喉頭一緊,啞聲道:“叫習慣了。”

“你沒叫膩我都聽膩了,要是讓不清楚的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們不是正經夫妻呢。”陸曈放鬆地膩聲道。

“那陸姑娘想怎麼叫?”

陸曈讓他傾下身子,附在他的耳邊說道:“叫我阿曈吧,怎麼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