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其中的戲法是怎麼變的了。

明明是他給薛向下眼藥,怎麼到最後所有的眼藥全給自己上上了,一點無有糟踐。

“謝輝煌同志,你還坐得住,難道你不覺得你改給我一個解釋麼?”

方慕俠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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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很不給力,完全是重大意外,去荊州替小妹過訂,也就是訂婚,弄得有些疲累,沒穩定更新,也不敢解釋。

今天一看,還吊在分類榜的末尾,萬分感謝大家。

兄弟們先投些票,讓我撐住,這月下旬,我肯定爆一爆。

至於前期,我肯定穩定更新,正月十六,小妹出閣,男方先辦喜酒。

正月二十四,我家辦喜酒。

來來往往肯定有些耽擱,所以只能儘量穩定,多多見諒。

到下旬,河清海晏,萬事平定,我肯定爆。

明天更新,全部放到晚上,儘量讓單張多持續一些時間。

謝謝兄弟們,陪我走了好多年,哎,小妹都出嫁了,看來我真的老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實力為尊

剎那之間,謝輝煌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張了張嘴,想要講話,卻發不出聲來。

他的確說不出什麼,難道要說薛向在胡說,自己根本沒下過什麼指示,可他確實打電話招來薛向,鼓舞一番,給這傢伙拱火。

甚至,演到情動處,還揮筆留墨,寫下了“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幾筆字,被薛向珍而重之地收藏。

當時,他哪裡想得到會有此刻,會想到薛向竟是這般心機,會想到留自己的墨寶做文章。

此刻,謝輝煌若說薛向是胡編,那所謂“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又該如何解釋?

彥波濤恨聲道,“輝煌同志,我得批評你幾句,同志之間,有什麼意見不能當面提,非要在背後磨磨唧唧說這些,這不是挑逗同志鬥同志麼?我就想問一句,在你眼裡,到底誰是大雪,誰是青松?”

他知曉,昨日定是在自己走後,謝輝煌尋得薛向,說了這番話。

他心想,“姓謝的不就是讓薛向不跟自己走,不聽自己話麼,好嘛,真挺能比喻,我堂堂彥某人,倒成了反面典型,成了壓青松的惡雪了,既然擔了惡名,那我就惡給你看。”

本來,他就對謝輝煌有意見,如今抓住機會,自然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

受了暗算,謝輝煌本憋屈到極點,彥波濤這麼一激,他火氣反倒上來了,“彥波濤同志,我怎麼挑逗同志都同志了,我寫一句箴言,送給同志,有什麼不對。你不要刻意引申,再就是,西城分局的這次財稅改革。本就存在很大的漏洞,薛向同志說得不錯。這種一切向前看的改革若不掐死在萌芽狀態,會出大問題的,現在好了,京城市委自查自糾,自己調出大問題了,這不是對這次財稅改革最好的否定麼?”

事已至此,反咬薛向,只會落了下乘。只有橫下心來,死挺薛向到底,這個層次,最忌首鼠兩端。

彥波濤大怒,還待反唇相譏,謝紅旗抱著茶杯站起身來,說道,“老方,情況我已經瞭解了,一起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國光同志等急了,是會罵人的。”說著。便自朝外行去。

方慕俠怔了怔,恨恨瞪了謝輝煌一眼,抱起筆記本,連茶杯也不要了,氣沖沖行出門去。

回到辦公室,屁股還未坐熱,張無忌尋上門來,進門就比出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好幾層樓那麼高。我還當你老弟初入機關大院,玩不轉裡面的彎彎繞。哪知道您才是真身,不知不覺便把老謝給繞進去了,服了,徹底服了!”

今次會上的袖裡乾坤,雖然精妙,到底漏了行跡,瞞不過聰明人,張無忌顯然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