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視為心中的白馬王子。

“喲呵,還真有找…。。美女,啊,太俊了。呵呵,這位女同志,我和她的事兒,你就甭管啦,等我處理完這事兒,請你喝茶。”聽到背後有人呵斥,錢大彪分外不爽,沒見大爺都亮了傢伙麼,還真有不怕死的。錢大彪轉身正欲回罵,映入眼簾的卻是一位清新可人,前所未見的大美女,到嘴的髒話就嚥了下去,換上了一副文明腔。邊說邊把擼起的背心往下放,遮住一身肥肉,一對綠豆大的小眼睛盯著柳鶯兒眨也不眨。

“什麼叫你和她的事兒,你這是敲詐,是勒索!”柳鶯兒皺著瓊鼻清斥。

“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啊,滾一邊去,惹毛了老子,有你受的。”錢大彪裝文明人沒兩分鐘,就原形畢露了。

“二肥子,怎麼能這麼和女同志講話,快給人家道歉。”王喜見了大美人,心裡早癢癢了,這會兒也顧不上在後面遙控指揮了,插到臺前來了。

錢大彪平日裡誰也不服,獨認王喜,他深知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白麵男子,是多麼的心狠手辣,翻臉無情。錢大彪正要假惺惺地道歉,卻被柳鶯兒打斷了:“用不著道歉,你們只要別為難這位大媽就好。”

“你這是什麼話,怎麼是我們為難老人家呢,我們一向是尊老敬老的。只是老人家損壞東西也不能拿著架子不賠吧,到哪兒也沒這個理不是?”王喜死盯著柳鶯兒的一對雙峰,一本正經地說道。

柳鶯兒道:“是你們自己打碎的,怎麼能賴別人呢,剛才這麼多乘客可是都看見了。”

“噢,是嗎?誰看見了,站出來我瞧瞧。”王喜扶了扶長長的碎髮喝道,他自以為這個動作飄逸之極。他心裡很滿意自己現在的髮型,以前的帽子頭現在想起來還臊得慌,也只有這種髮型才適合我嘛,眼前的美妞兒定是驚呆了。

柳鶯兒確實驚呆了,滿車的乘客居然沒有一個起來聲援自己。柳鶯兒仔細打量著一個個面孔,咦,小流氓也在,哼,這個膽小鬼,他居然也不敢站出來說話。柳鶯兒心裡一陣氣苦,他怎麼能這樣呢?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柳鶯兒心裡對薛向溫存小貝貝那僅存的一絲感動驅的一乾二淨。她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在薛向收拾惡人的時候,出言相阻的,總不能光憑自己心裡的標準來對待善惡吧。

薛向迎著柳鶯兒的憤怒的目光噴了口煙,心道這下你該知道好人難做了吧,不讓你受盡惡人的欺負,怎麼知道我揮拳拔刀的無奈。薛向打定主意讓柳鶯兒受些委屈,靠在椅背上抽菸。汽車行駛到一棵大槐樹邊,茂密的枝葉壓得極低,直挨著視窗,快要戳進來,薛向信手扯過一片樹葉,拿在手裡把玩。

王喜見眾人還挺識相,沒有一個敢炸刺兒,對柳鶯兒淫笑道:“怎麼樣,公道自在人心吧,偉大領袖早說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柳鶯兒看著他這張得意洋洋的“俊臉”,一陣反胃,一時也找不到說詞。

“閨女,謝謝你啦,算了,別爭了,我賣了麝香就賠他們。”老大媽拉著柳鶯兒的手謝道,渾濁的眼睛幾欲滴淚。又衝王喜二人道:“你們說要賠多少錢?”

王喜和錢大彪見老太太就範,心中大喜,二人對視一眼,還是老大來定價。王喜笑道:“老媽媽,不是我小氣,實在是您摔壞了我家祖傳的寶貝。要是平常的瓷瓶,壞了就壞了,我們也不會咄咄逼人。可這是宋朝的瓷器,宋朝您知道嗎?離現在老遠了,聽我爸爸說是什麼鈞瓷,值三四千呢。這樣吧,您賠兩千就行了。”他哪裡知道這瓷瓶是什麼朝代的,反正是老爺子書房裡的擺設,料來也差不到哪兒去,平日裡聽老頭子唸叨鈞瓷乃瓷中之皇,無意間就記下了,這會兒正好說出來唬人。

“你們不如去搶,師傅,開車直接去派出所。”聽得王喜獅子大開口,滿車人齊齊吸了口氣,原以為他不過是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