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是一樣的,她瞧著牌不是特別好,也就冒險一試,想不到還真的被她贏了。

這一句玩完之後,荷官倒是暫時性的休息了一下,一位美女服務員端來一隻托盤,放到荷官面前,荷官這才嘶啞著嗓音道,“雙方,請將本次對賭的賭注放在托盤上,由賭場代為保管,以確保事後不會出現糾紛。”

楊韜和嚴欣倒是好辦,欠條拿出來放到托盤裡,而嚴欣也親手寫下一張欠了七百萬的欠條,放了進去。

反倒是宋雨清和納蘭幸有點為難,最後只能勉強寫下兩張字據,上面寫著自願以自身為賭注的字條,放到了托盤上。

這個萬眾矚目的托盤,被荷官親手端到自己手邊位置,不僅確保賭注在眾人視線監督之下,也確保不會被人突然奪走。

簡單休息了三分鐘,荷官再度開封了兩副嶄新的撲克牌,這也是賭場的規矩,每玩完一局,撲克牌放到身後的碎紙機裡銷燬,絕不用第二次,也是為了避免某些人在撲克牌上偷偷做記號。

第六局一開始,似乎局面就陷入廝殺中,納蘭幸突如其來的就厲害了起來,幾乎是帶著一股子魚死網破的狠勁,拼著自己的大牌全都跟嚴欣和楊韜廝殺乾淨,也要讓宋雨清贏,反正這場對賭的規矩就是一人勝利代表著己方勝利。

至於為什麼納蘭幸突然聰明瞭起來,呵呵……耳機裡葉嫵指揮著呢!

而葉嫵為什麼又突然這麼打牌招數凌厲兇狠,完全是因為她的身邊來了幫手啊。

兩分鐘之前,數日未見的容敘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額頭上的汗珠子都還沒擦乾淨,走到葉嫵身後,“……局勢如何了?”

“哎,容敘,你怎麼回來了?”葉嫵扭頭好奇。

容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喘息甫定,這才恢復了平常那副從容純良的模樣,“boss給我打電話的,讓我趕緊把那邊的事了斷一下,然後速度回來幫忙。”

別看這傢伙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天曉得,容敘到底是多麼辛苦的從那群老傢伙們手上逃了出來,又飛快的坐著軍部直屬的運載飛機趕回來的,一路上風風火火,還差點撞飛了兩輛車,幸好還來得及。

“辛苦你了啊,”葉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連累你這麼趕,你先坐著歇一會吧。”

容敘不可置否的擺了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葉嫵身邊,看著顯示屏上第六局開始了,便專心致志的坐在那裡研究著牌的路數和手段,那張純良的臉上,滿是讓人覺著可靠地認真和細緻,五官輪廓深邃,白皙俊朗的側臉弧度很是迷人,帶著一丁點的魅惑氣質,看得葉嫵忍不住呆了片刻。

一直以來,司凜身邊的容敘,都充當著一個跟班和助理的角色,可只有認真相處過後,才會發覺,其實容敘是個遠比司凜還要更加可靠的人,他不會像司凜那麼情緒化,也不會像司凜那麼喜怒不定,容敘雖然不聲不響的,可是為人細心又體貼,辦事極為牢靠,不管是司凜抑或是葉嫵,很多地方都離不開他的存在。

葉嫵突如其來的凝視,倒是讓容敘渾身不自在起來,眸子暗暗的瞥了一眼葉嫵,淡然地道,“如果你在boss面前這麼盯著我看,相信我,我們倆會被他當成姦夫淫婦一把火燒了的。”

葉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沒那麼嚴重,就是突然覺著,司凜能有你當他的助理,這未嘗不是他的幸運。”

“或者可以說,能夠得到他的青睞和信任,也是我的幸運。”容敘推了推眼鏡,平靜的道,“我雖然姓容,可是容家跟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我是個私生子,見不得光的存在,被生母送到容家之後,我過著比傭人還不如的日子,如果不是司凜的出現,給他自己挑選侍從,將我從容家的漩渦中解救出來,現在的我……還真不知道是否還活著。”

說完這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