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沒有回話,而是被那兩個同齡的婦女攙扶回了家。後面的事情曾文娟就不清楚,她還在那裡坐著給大家診脈。

“姐姐,你真好看。可以留在這裡給我哥哥做媳婦兒嗎?”在診治到一個小孩子的時候,他眨著大眼睛對曾文娟問道。

曾文娟瞬間沉下臉來的,她對著小孩子說道:“我不可能留在這裡做你哥哥媳婦兒的,我已經有丈夫了,也有孩子了,你不應該叫我姐姐,你應該叫我阿姨。”

“阿姨有丈夫有孩子,就不能做我哥哥的媳婦兒了嗎?我娘天天叫我哥哥要娶媳婦,我看阿姨你就特別好。是我哥哥喜歡的那種姑娘。”也不知道是有人教孩子的,還是小孩子單純才說出這樣的話。

但整個下午曾文娟都感覺自己非常的不好。總覺得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一樣。

直到日落,曾文娟幫著最後一個人診了脈搏後。確認了只是一些小毛病。就給他弄了一些草藥藥膏,才把人都送走了。

“等會兒吃了東西。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還要再義診一天,下午我們就回去。”陳一堂也感受到了曾文娟那有些害怕的神情,又跟曾文娟說了一句。

曾文娟點點頭:“嗯,我知道的不就是一天義診嘛!我可以的,今天這一天義診下來我感覺自己學到了好多,別看書本上的東西有用的多。”

“學以致用。你把東西學好了,要想做的最好,那就得多練多看。每一個人的身體都是不一樣的。就一個小小的感冒就有上百種,上千種的症狀。所以只能多多的。練習這才能熟記於心。”陳一堂表示贊同,學中醫嘛都是這樣過來的。

吃過了晚飯後,曾文娟就躺到他的床上休息了起來而陳一堂則坐在隔間外面,一直守著曾文娟。已經弄丟過囡囡一次了,他這一次不能再弄丟她了,要是再弄丟了,他可能會瘋掉。但是他沒想到人心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