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轉過來,看著我,也不言語,掖了掖我身上披著的長袍,指節翻飛,將衣帶打了個結,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肩上,溫熱的食指,擦過我脖頸的肌膚,那裡突然,一片燥熱難當。

我從小長在深山,沒怎麼和別人這麼親密過,確切的說,是從未與陌生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唯一一次,是遇見徐棧,那次,他用乾燥的毛巾,幫我擦過頭髮,可那時,我只有羞恥與尷尬。

此時,是怪異,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怪異。有什麼東西在變質,可又快的我來不及琢磨,思緒便再次被打斷,左肩被溫熱大掌箍住,師父擁著我,向徐棧走去。

“你身子骨熬不住,在為師身邊,不要亂走。”

清冷寡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