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俊華抬起頭,有些猶豫地問道:“賈先生,這個時候出去合適嗎?”

賈禛笑了笑,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輕鬆的說道::“沒事的,出去透透氣也好。”

於是,閆俊華準備開著車,和賈禛一起前往廟街,準備給團隊買些食物。

高盛香江公司門口只剩下兩位記者蹲守,看到賈禛他們出來,他們望而卻步。

其中一個記者小聲對另一個說道:“怎麼又是這個光頭,就不能出來掌握這件事的人嗎?”

“我剛才聽說,這次做空行動的組織者是大漂亮國紐約的一個大家族成員,也只有這些大家族成員才能幹出這種事。”另一個記者趕快道。

到了廟街,這裡熱鬧非凡,各種攤位和店鋪燈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

賈禛和閆俊華走到一家檔口,點了一大堆食物,準備打包帶回去。

這時,一個站街女走上前來搭訕。她穿著一身略顯暴露的衣服,化著濃妝,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

站街女操著一口不流利的粵語說道:“先生,要不要玩玩呀?”

本來賈禛不會回應,但聽這女人說話的語調有點像是滬語,於是便用滬語問道:“你是偷渡來香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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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街女一聽賈禛能說滬語,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嘆了口氣說道:“我家是魔都的,偷渡到了香江,身無分文,沒辦法才做這個的。”

賈禛心中不禁有些感慨:“既然選擇偷渡來香江,流落到這一步也是你自己選擇帶來的結果。”

“現在錢好賺嗎。”他問道。

站街女搖搖頭,“都說香江遍地是黃金,來了之後才知道這裡是人間煉獄。再說我已經出來了,又如何再回去?”

她舒展了愁容,“等我拿到香江身份,再賺點錢,準備到全世界轉轉。”

可能聽到鄉音,站街女吐露了心聲。

“願望很美好,但你從事這種行業,賺了錢又能怎樣,一身病治不治?就怕你沒那個機會去看世界。”他不是打擊她,說得只是事實,殘酷的事實。

站街女默默低下了頭,嘴裡嘀咕著:”我還能怎麼辦?”

買完東西后,他們就回到了高盛香江公司。

賈禛和閆俊華帶著食物走進操作室,他笑著對大家說:“都吃點東西吧,補充點能量。”

可是,幾個人都沒什麼心情吃東西,他只好把大部分食物給了高盛的工作人員,感激地說:“謝謝你們一直陪著我們,這些就當是一點心意。”

晚上九點終於到了,這是一個關鍵的時刻。

恩裡克深吸一口氣,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他先放了二十五億日元(相當於一千萬美元)出去,做空日元。

隨著他的操作,日元持續走低,然而卻未見做多的資金出現。

恩裡克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皺著眉頭說道:“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沒有做多資金的阻擊,難道等著我們砸盤,他們想收復失地?”

馬丁在一旁焦急地問道:“恩裡克,那怎麼辦?我們還要繼續做空嗎?”

恩裡克咬了咬牙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必須繼續做空。”

於是,他放出第二個二十五億日元,市場上有少量資金跟隨做空,但這些資金量不足以讓日元大幅度貶值。

恩裡克看著螢幕,思考了片刻後說:“看來得動用朱彩雲的資金了。”

經過閆俊華的同意,他接著丟擲朱彩雲賬戶中的二十五億日元。

這時候日元已經下跌了兩點,來到1:153附近,恩裡克猶豫了一下,他在思考要不要繼續投入。

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