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發現了一本亞當·斯密的《國富論》,這可是稀罕物啊!

他繼續翻找,又發現了一些道家書籍,還是限訂本的。

賈禛將這些修訂本書籍和《國富論》放在一起,找到了廢品收購站的老闆。

這些書籍論斤賣,收的時候二分錢一斤,賣的時候卻漲到了一毛錢一斤,這就是此時知識的價格啊!

等賈禛找到張傳武等人時,他們已經採購完畢,大包小包地提著東西往飯店走去。

另一邊,孫寶慶等人躺在地上休息了十來分鐘才勉強站起來,最倒黴的是那個拿刀的傢伙,昏迷不醒,已經被大牙等人送到醫院去了。

“大哥,你從哪裡打探的訊息?讓我們遇到個猛人,能獨自殺野豬,還好對方留手了,不然我們幾個都要廢了。”小泡在一旁埋怨道。

孫寶慶揉了揉疼痛的部位,嘴硬道:“我怎麼知道那光頭這麼猛?早知道就給他放點血了。”

尿泡翻了個白眼,心想:要是真把光頭惹急了,他們的小命還能保住嗎?估計不死也得來個半殘。

“行了,別提這件事了。中午我請哥幾個吃點好的,算是彌補一下。”孫寶慶說道。

尿泡卻道:“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生子吧,但願他沒事。”

孫寶慶掙扎著站了起來,罵罵咧咧道:“扶我起來,這一腳真特麼狠!光頭是不是練家子?早知道就不碰這個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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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互撂狠話,通常只是說說而已。仗打輸了,嘴上一定不能輸,這就是所謂的狠人。

兩人相互攙扶著去了醫院,生子已經醒了,他沒啥大事,只是有些腦震盪,在這個年代,這都不算事。

孫寶慶就比較慘了,那一腳下去,踹裂了他三根肋骨。

雖然也沒什麼生命危險,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得養三個月才能好。

想揍人一定要先學會捱揍,孫寶慶沒少捱揍,都已經習慣了。

幾個人相互扶持著走進一家飯店,剛進門就看到一個光頭的背影,嚇得他們差點跳起來。仔細看了看,正是剛才打他們的那個光頭。

幾個人灰溜溜地離開了飯店,找了一家小店,點了菜,要了幾瓶白酒。

白酒一下肚,這幾個鳥人越說越來氣,酒壯慫人膽,孫寶慶就想報復回來。

“我認識警局所長,讓他把光頭抓住,揍一頓,不然我氣不消。”孫寶慶憤恨的說道。

大牙也來了勁:“我家有個親戚在看守所工作,把光頭關十天半個月,讓他好好在看守所待著。我就不信治不服他。”

孫寶慶小胖手一揮:“走,我們找人收拾光頭,讓他知道五營區誰說的算。”

幾個小子晃晃悠悠地來到了派出所,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另一邊,吃飯的時候,賈禛看到了孫寶慶等人,他隨意問了幾句,才知道這個胖子是區長的兒子。

他又問了問藥店老齊的風評,大家紛紛表示老齊為人正派,才被排擠到這個地方來的。

吃完飯,大家上路,向五隊而去,這裡冬天黑的早,還是趁早趕路。

回到五隊後,大家開始分發物資。賈禛領取了自己的那份物資,心中暗自思量著接下來的打算。

賈禛攜囡囡與阿黃回到家,踏入家門的那一刻,他的心莫名地沉靜下來,肩上的重擔似乎也隨之減輕。

他拎起分配到的物資,步入那熟悉的老宅,開始著手整理。

老屋雖舊,但在他的巧手下,很快便煥然一新,被褥疊得整整齊齊,物品歸置得井井有條,一股溫馨的氣息瀰漫開來。

“囡囡,跟老爸去種田咯!”一聲呼喚,兩人一狗便踏入了那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