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哲很是高興,畢竟,僅僅幾天時間,他就能從巨大的人生打擊中,慢慢站起來,真是一個好小夥子!

臨走前,他重重的在何必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當然,是完好無損的左肩,說:

“男子漢,經一些風雨算不了什麼,還記得我們小時候都聽過《水手》的歌嗎,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用怕,抬起頭!”

是啊,套用一句網路熱梗,初聽不知詞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在座的人,誰又不是這樣過來的呢!

趙閔兒送冷哲、葉旖旎出醫院的時候,罕見的露出了笑臉,她對冷哲說:

“謝謝你,這個時候,也只有你能說動他了!”

冷哲爽朗的笑,說:“作思想工作,我肯定是專業的!”

葉旖旎拉著她的手,說:“你別太自責了!”

趙閔兒說:“唉,都是我不好,將他拖進了泥潭。”

見氣氛即將悽悽慘慘起來,冷哲立刻轉移話題,問她:“你打算什麼時候回香港?”

趙閔兒回答:“我已經訂好了明天上午的機票了!”

“好,記住我說的話。”冷哲言簡意賅的交代。

趙閔兒的眼神有點不夠堅定,冷哲將她叫到了一邊,細細交代了一番。

這兩個人,竟然還揹著自己有小秘密。

葉旖旎無聊的踢著路邊的小石子,猜測冷哲會跟趙閔兒講什麼,還不能讓自己聽見。

讓她離婚是肯定的吧,要不然,趙閔兒能這麼聽他的,一直在點頭。

最後,葉旖旎也被叫了過去,冷哲對她說:

“如果趙閔兒需要你配合做什麼,你不要問為什麼,配合她就是。”

聽見冷哲這麼說,葉旖旎有點緊張,問:“你們有什麼陰謀?”

哈哈,冷哲笑了起來,說:“不是陰謀,是陽謀!”

然後,他就拉著葉旖旎離開了。

葉旖旎一邊走著,一邊不放心的回頭張望,問冷哲:“何必還病著呢,你催她回香港幹什麼?”

冷哲說:“該回去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何必病著,自然有父母和醫護人員悉心照顧,她在這兒多待一天,心裡的折磨就多幾分,何必讓她白白受苦。”

“有這個時間,不如回香港處理該處理的問題。”冷哲語氣堅定的說道。

“過幾天,你恐怕也得回香港一趟!”冷哲推測道。

“我不回,我去幹嘛,都離婚了!”葉旖旎趕緊撇清關係。

“離婚是你和唐致遠私下的行為,可是,集團的職務你一天沒有卸任,你就有一天的表決權!”冷哲提醒道。

“我要那個表決權幹什麼!我才不稀罕呢!”葉旖旎滿不在乎的說。

“你不能這麼想,關鍵時刻,說不定趙閔兒和唐致遠都需要你這一票的支援!”冷哲肯定的說。

“這跟唐致遠又有什麼關係!”葉旖旎更奇怪了,不是在說趙閔兒的事情嗎,怎麼又扯到了唐致遠。

“唉,你這個小迷糊,到時你就知道了!”冷哲恨鐵不成鋼的在她小腦袋上敲了一下,說:

“你腦袋裡,除了情情愛愛,還能不能多裝一點現代管理學知識進去!”

“夠了,我已經裝的夠多了!”葉旖旎信心滿滿的說。

“理論夠了,你得跟現實聯絡起來才行啊!”冷哲一臉不放心的看著她。

“哈哈,你幫我聯絡實際就行了!”葉旖旎又露出了無賴的表情。

然後,她又似乎自言自語的說:

“離婚?我看唐致用是不會跟她離婚的!”

“不離婚,自然也有其他解決之道。”冷哲說